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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立冬說:“那先吃點東西,別餓肚子,把胃餓壞了。”
夏嶽抱怨道:“趕不及!喝杯咖啡都沒時間!”
遲立冬道:“你少喝咖啡,對心臟不好,空腹喝更不好。”
夏嶽大聲:“你到底要幹什麼?說重點!”
遲立冬說:“我和王齊一起吃晚飯,行嗎?”
夏嶽:“……”
遲立冬道:“那我找理由不去了。”
夏嶽說:“不用,你去吧,我沒那麼小氣,吃完早點回家,如果喝酒就別開車。”
遲立冬答應道:“好。”
他本來想和王齊就此攤開說清楚,自然不必再提什麼暗戀過,只說說現在,說說眼前,說說夏嶽。
可是王齊不是來聽他說的,而是想找個樹洞。
王齊和他一樣,酒量了得,喝白酒像喝白開水。
但兩人酒後的表現從小就不一樣,他喝了酒不愛說話,找個地方躺下就睡,王齊不是,酒後喋喋不休,別人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對他已經好得不能再好,都想把所有房本都改成他的名字了,他怎麼就不懂呢?”王齊拍著桌子,憤憤道,“不聽我的話就算了,現在還招蜂引蝶起來了!無非仗著我喜歡他,他給我等著,我非給他點顏色看看不行。”
遲立冬現在知道是他而非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尷尬地聽著,心裡有點微妙。
王齊這一路開掛長大的人生贏家,竟也在戀愛裡遭遇了滑鐵盧,言辭間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無力的威脅裡隱約透著幾分少年時才有的幼稚。
愛情面前都是凡人,誰能逃得過去呢。
八點多,王齊道:“叫個代駕吧。”
兩人各自叫了代駕。
王齊道:“我這陣子和他吵架,回家和我弟弟睡。”
他有兩個弟弟,說的是小的那個,二十出頭,皮猴子一樣,整天挨他打。
遲立冬道:“你別在物件面前受了氣,回家就拿他撒氣。他也大了,別老是打他了吧。”
王齊道:“沒打他。他這陣子聽話。”
他伸手,說:“給我根菸。”
遲立冬道:“不抽了,正在戒。”
王齊收回手,說:“厲害了,能戒也是好事。”
遲立冬道:“我也談戀愛了,他不喜歡我煙癮那麼大。”王齊道:“聽我媽說了。”
遲立冬頓了幾秒:“阿姨怎麼說的?”
王齊道:“我媽和你媽說了嗎?我物件是個男的。”
遲立冬:“……說了。”
王齊道:“就那回事兒。”
遲立冬忽然明白了。
王齊也許早就知道了。
王齊叫的代駕先到。
兩人沉默著出來,在門口告別。
王齊下了臺階,又回頭,說:“還沒和你說謝謝,那天不是你拉我一把,我說不定得再斷根肋骨。”
遲立冬道:“本來就是那司機認錯人,你是被我連累的。”
王齊道:“無論如何,也是你救了我一次。”
遲立冬道:“換做是別人,我也會那麼做的。”
王齊笑了笑,說:“走了。”
遲立冬從他的笑容裡讀出瞭如釋重負。
上次在醫院門口,他來送住院用品,沒有提起剛剛發生的意外,原來不是覺得不值一提,而是因為那件事讓他產生了負擔嗎?
回到家,九點半。
夏嶽坐在沙發上,捧了一本書在看,抬眼道:“回來了。”
遲立冬道:“你吃過了嗎?”
夏嶽道:“吃過了。”
遲立冬看到那本書的名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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