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圖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他夏了冬天_20,他夏了冬天,徐徐圖之,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遲立冬問:“怎麼了?”
夏嶽道:“睡不著,下午咖啡喝太多了。”
他今天在機場等遲立冬太久了。
遲立冬道:“明天上班嗎?”
夏嶽道:“上。”
遲立冬也坐起來,看了眼表,剛過十一點半,說:“要不我陪你出去夜跑?運動一下睡得快。”
夏嶽道:“外面在下雨。”
遲立冬道:“那怎麼辦?”
夏嶽很是煩躁,又抓頭髮,說:“你陪我說會兒話。”
遲立冬道:“好。”
說是要說話,兩個人又都不開口。
遲立冬不知道夏嶽在想什麼,他是不知該說什麼好,他的生活沒什麼意思,自己也不是很有趣的人,說什麼都怕夏嶽不愛聽。
早些年談戀愛,常常就是夏嶽說,他聽。
“遲子,”夏嶽的聲音有些低,“你追著我來上海,就是因為想我嗎?”
遲立冬道:“嗯。”
夏嶽道:“想我什麼?昨晚感覺不錯?”
遲立冬忙道:“不是,就是想你,不是想那個。”
夏嶽追問:“到底想我什麼?”
遲立冬道:“就是……你很好。”
夏嶽道:“我不知道我好?還用你說。”
遲立冬沒話說了,一對上夏嶽,他就格外笨嘴笨舌。
夏嶽也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遲立冬想說當然是談戀愛了,話到嘴邊又改口:“你說算什麼,就算什麼。”
夏嶽反手抓起枕頭就砸他,特別用力。
遲立冬以一個前散打運動員的條件反射,抱頭遮擋。
夏嶽道:“拿開手!”
遲立冬就放下手,直挺挺等著挨砸。
夏嶽結結實實砸了他幾下,乳膠枕,砸得砰砰響。
遲立冬半邊臉紅了,倒也沒覺得疼,還有點高興。
夏嶽又問他一遍:“算什麼!”
遲立冬學乖了,道:“我是你的男朋友。”
夏嶽冷哼一聲,把枕頭丟了回去。
遲立冬順杆而上,說:“等你辦完這邊的事回北京,我想帶你回家。”他頓了頓,問,“你想去嗎?”
夏嶽道:“你家裡知道你喜歡男人了?”
遲立冬道:“我媽知道了。還沒告訴你,我爸不在了。”
夏嶽一怔:“啊……什麼時候的事?”
遲立冬道:“肝病,就是我畢業那年,十月四號。”
夏嶽道:“我剛走。”
遲立冬道:“嗯。”
夏嶽道:“我去你家那次,他送我一幅他的書法,可是我後來搬家次數太多,已經找不到了。對不起。”
遲立冬道:“沒關係,他喜歡你。”
他父親當年七月底被檢查出肝癌,已經是末期,在醫院撐了兩個多月,撒手人寰。
八月份時,他在同學群裡看到有人說夏教授住院,大家相約去探病,他沒能抽出身。
九月初,同學群裡又說夏教授辦了病退,兒子夏嶽也退了學,要出去和定居海外的女兒團聚。
“我剛到英國的時候,給你寄過東西。”夏嶽道,“你是不是沒收到?”
遲立冬茫然道:“沒有啊。”
夏嶽說:“我就猜是丟了,那幾年海外寄回來的包裹常丟,我姐給我寄東西我也老是收不到。”
遲立冬道:“你給我寄了什麼?”
夏嶽道:“沒什麼,英國土特產。”
遲立冬不太信,但夏嶽顯然不想說。
夏嶽道:“是因為你爸的事,你才沒有回去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