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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一切安好,無需掛念。
陸嘉意的手指劃過那四個字:
一切安好。
再多捷報,也不如這四個字來得讓他安心。
周鶴庭一切安好,這就夠了。
哪怕他自己現在雙足失靈、精神緊張,有愛人的好訊息,他也能安心了。
被無形的線吊了近百日的陸嘉意,第一夜睡了個好覺。
他懷中揣著那封信,睡得格外安穩。
第二天醒來,信紙意外溼透了。
陸嘉意一抹臉,全是淚痕。
淦!
他暗罵自己:
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會哭!
起了個大早,他自己爬上輪椅,移至桌前,展開筆墨,要給周鶴庭回一封信。
他在信中向周鶴庭彙報宣地治理得良好,以及新城的建設進度。
然而寫到一半,帳外突然傳來幾聲騷動。陸嘉意手一抖,沒把字寫完,只好先放下筆,轉著輪椅出門檢視。
帳外是一名衣衫襤褸的少女。
似乎是跪在帳外對沙石地磕頭,她額前鮮血混著泥沙,看起來十分狼藉。
少女身材纖細,被兩名將士拖拽著要帶離現場,眼看軍師出來了,喜上眉梢,當即破口喊道:
求軍師為小女伸冤!
陸嘉意忙制止那兩人,先放開她,聽聽她想說什麼!
得了自由,那少女連滾帶爬跪坐在陸嘉意跟前,被攙扶起之後,才哭訴著自己的經歷。
原來,她也是難民。
父親本是那無賴中的一員,見大多數難民都開始投身建設,便也決定配合。
但因為醒悟得太晚,好的地段都被人佔領,所以他們一家人只能選址在新城邊緣。
對於她而言,只要父親能醒悟下來,好好勞動發家,再晚她都不嫌遲。
然而,一家人的生活總算要步入正軌之時,父親卻因舊事遭人誣賴。
當前新城正在加速發展,尤其軍師嚴法剛出,正是敏感時期。
父親被有心人冠以「暴動」罪行舉報成功,被判了斷頭刑。
這就已經讓一家三口剛能看見曙光的生活,瞬間沉入陰暗。
手無縛雞之力的母女倆只能相依為命,步伐緩慢,但還是艱難地走在正道上。
然而,不管法律多麼嚴苛,總有不願走正道的奸人。
她母女倆遭奸人搶去,被狠狠折磨洩慾。
說到此處,少女泣不成聲,羞憤無比。
陸嘉意聽得膽戰心驚,給她倒了茶水穩了心神,她才繼續說下去。
新城新法嚴苛,違法令者必死無疑。
那奸人滿足了慾望,見死路難逃,反而想掩蓋罪行,準備殺人滅口。
母親慘死在她面前,她幾乎是拼死逃出來的。
小女只願為父求清白,為母求公道,為己求來生
字字泣血,說到次處,少女吐出一口淤血,暈死過去。
陸嘉意的手摳著輪椅的扶手,指節蒼白,無力說話。
還是溫漁機敏,先招呼旁人帶少女去營帳中仔細照料,然後將陸嘉意推回軍師帳中。
軍師。見這少年郎深受衝擊,溫漁蹲在他身邊說,這女子的冤案我會著手,定會徹查。這段時日你已經夠累了,好好休息,不用考慮這些。
許久,陸嘉意才僵硬地點了點頭。
溫漁出去後,他旋著輪椅轉到桌前,看了眼那封寫到一半的回信。
那上面喜悅的痕跡猶在眼前,他想起自己方才執筆時興奮的心情。
此時,那些喜悅煙消雲散。
他滿腦子都是疑問。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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