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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去公司。”
“好。我等著董事長。”
凌昀的辦公室就在董事長室旁邊,顧守靜不是每天都會到公司,絕大部分事務都是凌昀代為打理。顧守靜很早以前就將自己股份中的10%贈予了凌昀,可能在許多人看來,凌昀是顧守靜的得力干將。但就像顧守靜對顧守鋒說的,凌昀像半個家人,不,不止是半個家人。
從青年到中年,從創業到現在,一直陪著她的,不是時堰,而是凌昀。
父母漸漸年老,兄弟各有事業,時堰永遠有滿心的惆悵,只有凌昀,一直在她身邊。他懂得她的挫敗,她的愛情,她一路而來的艱難,甚至,她的醜陋與嫉妒。
顧守靜永遠是明豔到肅殺的打扮,今天卻是倉促的。推到特助室門的時候,凌昀從檔案中抬頭,如同舊日滿是無奈的口吻,“滿公司不敲門就進我辦公室的,只有董事長你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笑。”顧守靜關上門,問凌昀,“到底怎麼回事?”
凌昀擱下筆,除了幾年前大年夜江潯偶然聽到的顧守靜時堰夫妻的對話,其他大致沒有隱瞞顧守靜。
江潯已經聽到,事情已經發生,不必讓董事長自責。
顧守靜來回在地上轉了幾圈,凌昀沒有聽到熟悉的細高根鞋踩大理石地面的聲音,視線下一掃,就見顧守靜一雙玫瑰紫的拖鞋踩在腳上。凌昀心下更軟,柔聲道,“別慌,還沒到絕境。”
“這事江潯肯定知道,那小雜種鬼心眼兒多的很,偏守鋒對他百依百順。你還是趕快出國,別回來了。姓鄭的再有證據,到時沒有對證的人,警方也唯有束手無策。”顧守靜道,“老二對我們總有些香火情,江潯若懷疑到你,他不咬死你是絕不會鬆口的。”
凌昀打電話給秘書要了杯熱牛奶,帶著顧守靜到沙發上坐下,“董事長,你對江潯還不太瞭解,這些天,我查了一些關於他的事,這可是個超級可怕的敵人。”
顧守靜握著牛奶,“他不過是倚仗著老二罷了。”
“不只如此。他的報復心他的行動力,遠比顧總更可怕。”凌昀把近來曾家鄭家的事都與顧守靜說了,“我明天還要給鄭家孩子辦第三次轉學手續。曾家的事您若關注娛樂新聞應該知道,曾忠仁死了,他的女兒現在獄中,身敗名裂不說,在娛樂圈數年打拼俱為泡影,等稅務上的罰單下來,恐怕最後一點老底都保不住。即便如此,恐怕也要坐牢。還有,做空時氏影視就有他的一份,他鼓動您給時氏投資,托起時氏股價,轉手便將手上股票清空。放出時坤與曾芳的不雅影片,時氏股價就此一洩千里。時坤的兒子時雲龍現在的情況,您恐怕也很清楚。時氏影視,明年就要進入破產清算。您也損失了一大筆錢,唯獨他與他一起做空時氏的幾個人,賺的盆滿缽滿。”
顧守靜沒想到時氏影視背後還有這樣的內情,咬牙罵一聲,“這小雜種,好毒的手!”轉念一想,“如果時坤與曾芳的不雅影片是他放的,可他為什麼提前清空,等到時氏再跌一回,他賺的更多。”
“我也無法理解,但是,我查的很清楚,做空時氏的資金有一筆是江潯的錢,從他賬上劃出去。那一場做空,時氏影視這些年的身家,一半都進了他的口袋。”
顧守靜恨恨的一捶扶手,指甲刺進掌心,隱隱生疼,“這件事老二知不知道?”
“起先應該不知道,不然顧總不會坐視你給時氏投資,顧總不是個能欺瞞的人,後面應該是知道了。”凌昀客觀理智的分析,“但做空做多都是正常的商業行為,何況江潯頗得顧總喜愛,即便顧總知道,恐怕也只當不知道了。”
顧守靜蹙眉道,“我們恐怕是無法讓老二在我們這一邊了。”
“顧總並不危險,他是個頗重感情的人,對江潯除了父親對待兒子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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