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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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酌伸出手製止他的行動,那個,聽聽,內褲不用脫。
為什麼啊,你洗澡不脫.內.褲的麼。秦聽理直氣壯地反問。
江言酌覺得自己像是被他當成了傻子,他扶額道:你站不住,我得幫你洗啊,你想被看光嗎。
秦聽不情不願地同意:好吧。
固定花灑無法調解位置,秦聽得靠著牆壁才能保持站立。於是,便只能由江言酌拿著活動花灑。
秦聽的背抵著牆壁,一隻手掛在身旁江言酌的臂彎上藉著力,另一隻手拿著毛巾輕輕擦拭。
身旁的江言酌目不斜視,宛如一個僵硬的人形花灑架。從秦聽脫掉外褲開始,江言酌的腦子就像是被打翻的調色盤,色彩斑斕地混雜著。
秦聽的身材纖細,一雙長腿又細又直,面板如羊脂玉般光潔。從細窄的腰到飽滿的臀,每一處的線型都漂亮到了極致,實在是令人過目難忘。
江言酌扭著頭,僵硬地看著牆壁瓷磚,想努力保持冷靜。
可他看那瓷磚拼接處的平直線條,腦子裡想的確是這線條,跟秦聽的線條根本無法相比。
糟糕,他沒救了,江言酌閉著眼睛在心中算數學題。
秦聽覺得好像洗的差不多了,他轉身一下子撲進了江言酌的懷裡:我洗好啦。
洗完澡後的秦聽格外嬌軟地貼近他的胸膛,江言酌低頭看了眼紅唇齒白,笑靨如花的秦聽,輕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沒想到這一咬,喚醒了他殘剩不多的意志,秦聽氣鼓鼓道:你又咬我,你怎麼總咬我。
秦聽的記憶停留在從醫院剛輕醒的那一刻,江言酌化身成大鯊魚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秦聽暈倒前的最後一句話是跟他說的,醒來後的第一句話也是跟他說的。江言酌自然不會忘,尤其是秦聽醒來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還用那種嬌嗔的語氣責備他。
他當時恨不得激動地抱他入懷,只可惜時機不對。
想到那一幕,江言酌胸膛起伏,泛起稀碎的笑意,坐實一下這個罪名。
秦聽哼哼唧唧。
怕他著涼,江言酌連忙將秦聽扶到藤椅上,我去拿你的睡衣,坐會,不要亂動。
秦聽沒搭理他。
江言酌重新鋪好了床鋪,拿著衣物回到浴室的那一刻,門還沒推開。他就愣在了原地,頭皮瞬間發麻。
他聽見了秦聽喘息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像只求饒的小貓。
隔著輕薄的門板,江言酌啞著嗓子問道:聽聽,你在幹什麼。
秦聽的腦袋暈暈沉沉,他好像又身處一片冰冷的迷霧之中,無法脫身。
門外傳來熟悉的人的聲音,他瞬間抬起腦袋,低聲喚道:阿酌,我好難受。
落寞的語氣裡,夾雜著啜泣。
江言酌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呼吸艱澀地推開了浴室的門。
秦聽曲著一條腿坐在藤椅上,另一條腿伸展開來,他的腦袋抵在膝蓋上,眉眼清雋舒展,只是額頭泛出層層汗珠。
手型是合攏的形狀,與細長白嫩的手指,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江言酌的血液都要沸騰了,在體內咕咕地冒泡,他眸光暗到了極點。
秦聽可憐兮兮地說道:怎麼辦啊。他焦急地皺著眉頭,動作不再柔緩,指尖用力得泛白,耳尖塗上了紅色。
江言酌看著他痛的眼裡泛出淚花,心尖也在發痛,秦聽一直是個體面乾淨的男孩子,額髮從不遮住眉眼,目光永遠澄澈柔和。
可他現在的模樣可憐到了極點,額髮一縷一縷地搭在額頭,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泛出了血,那雙無辜明亮的杏眼裡透露著意亂情迷的脆弱。
江言酌胸膛劇烈起伏著,他重重關上了浴室的門,走到秦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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