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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真他媽邪性!張釗看了一眼昌子和何安,倆人攤開書,都在底下幹自己的。一個往胳膊上貼膏藥,一個發微信。
有時候,張釗總會發覺世界上有些無法理解的現象。比如,他耳機裡的寫字聲,再比如,誰他媽腦袋有包排的課程表,一上午全是數學。
第一節課全是魔音灌耳的幻覺,第二三節課他做筆記,上頭是老王唸經一樣的得逼得。到了第四節,他實在煩得夠嗆,乾脆趴桌子上閉眼歇著。
老王的授課速度對蘇曉原來說太慢了,一邊做筆記一邊做帶回來的練習冊。正當他準備審下一道大題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飛過來一個紙團兒,狠狠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不疼可是也不輕,是攥實在的紙團兒。
“釗哥……釗哥……”曾經8班的哥們兒把教室後門開出一條縫兒來,“釗哥,喂,幫忙叫他一下!”
蘇曉原瞥了一眼張釗,他沒睡,就是不願意搭理。自己更不想搭理了,誰也不認識,於是繼續審題。
“嘿!叫他一下啊!”門外的急了,“你捅他一下,睡著了你叫他一下!”
蘇曉原對一中學生肆無忌憚的胡鬧徹底無奈,拿筆輕輕地捅了左邊一下。“喂,有人叫你呢。”
“幹……”張釗早就醒了,腰上像被人撓了一把癢癢,柔柔軟軟的。昌子和何安都是一拳頭呼過來,這種叫醒服務他還沒享受過,“肯定又是借球兒,我他媽籃球又不是公用的……跟他們丫的說我睡了。”
說完翻向左,殘局留給了同桌。
蘇曉原從來不在課上說沒用的話,更何況自己坐第三組,離後門老遠。“他……他說他睡了啊,你們走吧,快走吧,我們這兒上課呢。”
幾秒之後一個硬硬的紙球兒,精準無誤地砸在他腦袋上。“你再叫他一下啊!球兒!借個球兒!”
蘇曉原心裡特別不舒服,換了一個學校,待遇差距天上地下。接二連三的紙球兒過來,有的砸在腦袋上,有的砸在身上。但更多的是在腦袋,外頭的人找準了砸的。
“跟你說話呢!聽沒聽見啊!”外頭的兩個哥們兒也是逃了第四節課的後二十分鐘,聲音不大但明顯急了,“你丫叫他一下!”
蘇曉原左右為難,只好放下圓珠筆,再碰一下張釗的胳膊。這回剛要說話,張釗卻先一步坐直,伸過一把懶腰,然後整個人狠狠地趴在他的左腿上,去夠那個佔地方的運動包。
“你!”蘇曉原最忌諱別人碰他腿,剛才的好欺負全部不見了,被人揪了羽毛似的,猛推他一把,“你這人……你做什麼!”
胳膊細,力氣卻大,一下把張釗的身體給推歪了,腦袋撞到課桌角上,動靜很大。
“幹……”張釗撞了額角,田徑隊一起撕腿拉膀子的,沒誰像蘇曉原,碰一下就跟被自己非禮似的,“你有病啊!”
“這也是一道送分題……後面!你們幹什麼呢!”老王正在講題,後頭發生什麼他知道,就是懶得搭理,這會兒忍不住了,“叫什麼啊你!說你呢,張釗旁邊的那個新生!”
蘇曉原委屈到不想說話,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眼睛瞟著同桌:“蘇曉原。”
“蘇曉原是吧。”老王記下了這個名字,“怎麼,學習好就不上課了?要打球和他們幾個從後門走!別耽誤別人,好歹屋裡還有聽講的呢!坐下!”
“我沒有。”蘇曉原又委委屈屈地坐下了,臉漲得特別紅。一個從沒在班裡捱過批評的尖子生,在9班快要待不下去了。
沒等坐穩,左小腿猛地被誰掃了一下,他的重心全壓在這一條腿上,身子立馬歪倒。好在張釗還知道接著他,抬了一條胳膊過來,沒讓他歪在桌子上。
“啊!你……”這回他學乖了,聲音很小,瞪著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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