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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你喝水。”薛業給祝傑拎著包,毛巾、飲料挨個兒拿出來,迷弟捧著巨星似的,“傑哥你腿還疼不?”
祝傑去年訓練把韌帶拉傷了,傷得不輕,明顯不太願意接這個話題。“我不是讓你回家別等我了嗎,你怎麼還在啊。”
“我,我……”薛業的成績在隊裡不怎麼樣,馬馬虎虎擦著國二的邊兒上來的,不好意思說自己叫教練給罰了,“我看你還練著呢,想等你一把。”
“我去……你丫可真深情。”陶文昌最看不慣他,揭他底細,“剛才讓春哥給罰了吧?”
春哥是一中田徑隊的總教練,名字裡帶了個春字,大臉盤兒的北方漢子。隊裡都挺怕他。
“什麼深情不深情的,你丫有病吧?”薛業舉著水杯給祝傑,祝傑嫌他用過,不要,他又悻悻地倒了。
祝傑對薛業的態度挺叫人看不明白,要張釗說,他對這個小跟班兒真不算好,可該罩他的時候也出頭。但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薛業留。
“你他媽怎麼又讓春哥給罰了?”祝傑捶著小腿,也是一雙跟腱很長的田徑腿,“罰什麼了?”
薛業不想說,他把祝傑當自己偶像,怎麼敢叫偶像知道自己的成績。“沒怎麼罰……你不是急著走嘛?要不你先走吧,我還得找春哥去。”
張釗看好戲地來了一句:“呦,沒罰完吧?”
祝傑這才看了一眼張釗,眼裡頭都是輕視。“他挨罰是他活該,輪不到你逼逼吧。”說完從臺子上跳了下去,看著很反感薛業給自己拎包,“走了啊,以後別等我了。”
陶文昌看不上薛業還有一點,這哥們兒蔫壞,從前給張釗打過小報告。“看見沒有,你傑哥不愛搭理你,人家女朋友等著呢,用得上你端茶送水的。”
在這方面祝傑和陶文昌畫個等號,倆人都是小姑娘不斷的。晚自習之前有個高二女生直接來9班門口找祝傑,祝傑也不掖著藏著,直接領人家吃飯去。用得著薛業的時候用一下,用不著了直接甩屋裡。
所以有時候張釗特別不明白,薛業你丫圖什麼啊,好好的非搞個人崇拜那套。可能是瞧這會兒薛業太可憐了,張釗沒有懟他。祝傑一走,他也走了,直直跑到春哥那頭兒接著挨罰。
何安一直沒說話,嘴笨,和田徑隊的人也不熟,只是瞧著薛業極不標準的深蹲姿勢感嘆:“釗哥,有時候我覺得體育競技這東西特別說不清楚,你說你條件這麼好,不練了多可惜,我要是你,誰也別想拉下我來。你再說薛業,就他那樣兒的都能上國二,我怎麼就不行呢?”
“你行,這是體育生的一道坎兒,鯉魚跳龍門懂嗎?”張釗砰地拍了他一下,“幹,這大厚背,震得我掌心發麻,冬訓完你也能把國二拿下!”
“我當年不也是覺得自己不行嘛,你這叫大器晚成,肯定沒問題。”陶文昌也過來安慰他,多瞧了幾眼春哥那頭,薛業的基礎在田徑隊裡真輪不上個兒,挨罰都能累得臉慘白。“別多想,多練就行,我還覺得鉛球隊裡就你動作標準呢。”
“真的?”何安和他倆從初一就在一個班,挺信他們,“這回冬訓可能去哈爾濱,等我回來你倆陪我比賽去,給我壯膽兒。”
“哈爾濱,牛逼,中國體特生培訓大基地!”張釗高一的時候去過,後來再也不去了,“你就放心練吧,我倆陪著你還不行啊,沒出息。”
何安活動著酸到脫臼的大臂,誠懇地點著頭:“行,你倆陪著我練。我其實也挺羨慕祝傑的,他女朋友真好看……”
“你瞎逼羨慕什麼啊,等冬訓回來你也是國二!你也有女朋友!”張釗知道何安是個外強中乾,看著比牆還抗打,確實抗打,可內裡很自卑,是個卑微的壯漢子。昌子看著比誰都文青,淡泊名利似的,實際是個拽逼王,這倆哥們兒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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