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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人了啊。張釗捧了一把冷水拍拍臉。“你上學這麼晚啊?”
“……嗯,家裡人疼我,怕我到學校裡挨欺負,等我大一歲才送去讀書。”蘇曉原背過去說,果真叫張釗的預防針說對了,全都是光著膀子擦汗的體特生。他們嘻嘻哈哈的,運動短褲還特別短,像沒穿,一個個提拔地站在周圍。
金牛座?張釗也脫,他火力壯,白毛巾擰著水掛在脖子上,琢磨金牛座的特性。好像是個特別能忍耐的踏實星座,愛錢,還愛吃。
“你在南京待幾年了啊……”他轉身想問,蘇曉原則被一幫威武的體育生逼到門口了,姑娘似的背向他們,自己在那兒研究瓷磚。
“你幹嘛呢?”張釗立刻走過去。
蘇曉原沒見過這些,全是飽滿的肌肉和運動白襪子,毫無保留地在眼前晃。因為自己的腿,他從不在外面露這麼多,短褲更是沒穿過,一年四季都是長褲。“沒事兒,你擦你的。”
“釗哥!”遠處一個脫短褲的男生直接扔過來一條毛巾,“中午借球兒嗎?”
張釗回頭一瞧,8班曾經的兄弟,練跨欄的。“你丫不好好跑欄子,瞎打什麼球兒啊!再摔一次我他媽笑話死你!”一把給毛巾扔回去,張釗像面結實的牆,調整方向,用他還沒長成青年人的身體擋著,“我跟你面前換,你甭怕他們。”
“你跟我面前換算什麼啊,這兒是門口,再……”蘇曉原回頭一瞥,特別結實的肌肉,是胸肌,他趕快低頭,曬得發亮的小腿上有一層細細的腿毛,“啊……你快穿校服,上裡頭換去,跟我站門口乾嘛?”
張釗又開始裝蒜了,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體特生在換衣服,沒人往廁所來。可他故意不說,弄得像為了護著蘇曉原,青澀得恰到好處。
“跟你站這兒……”他想著這個謊話怎麼編,背過身脫褲子,像忌諱小姑娘,又像護著一顆溫潤的白珍珠,“因為咱倆一個班,我罩著你唄。”
一個很幼稚的理由,像小學生,我跟你好我就願意護著你,可說得確實又有幾分真心,不容別人侵犯。
蘇曉原吃驚地抬頭,看到了張釗害羞的臉和後背。也許是太過結實,脊椎那道反而凹下去了,像被肌肉群擠出來。漂亮的身體和他不太均勻的呼吸聲,有沉默又陽剛的張力。
等他換好,蘇曉原踩著預備鈴進了教室。“想不到咱們學校體育生這麼多,你們……”
“幹!”張釗先聲奪人,絞盡腦汁只能走這一步了,“誰他媽把板報給擦了!”
“什麼?”蘇曉原看傻了,原本好好的板報,叫人擦成救不回來的亂圖,一著急,走起來顛得更明顯,“我板報呢?昨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我……我板報呢?”
張釗聲音更大,拎起運動包甩在地上,稀里嘩啦的。“就是啊,咱倆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你們誰擦的啊?知不知道蘇曉原昨兒畫到多晚!”
班裡一開始沒人說話,後來才有人說,什麼進班的時候就這樣兒了,什麼哪個王八蛋手這麼欠。
“……這怎麼辦啊?”蘇曉原還是稚嫩,心血白費了,擔心明天評分,擔心班裡有人針對自己。
“哪個傻逼這麼手欠!”張釗入戲了,指著監視器,支著膝蓋站在椅子上,“他媽查出來,往死了打!”
何安不說話,戴著眼鏡看釗哥這個雙子座的戲精裝逼。蘇曉原一個新來的好學生,和誰都沒結仇,能是誰啊?陶文昌早上和張釗變速跑,活動著勞累的骨架子過來勸:“釗哥你急什麼啊,再出一回不就得了。”
薛業剛好走到前門,看教室裡氣氛不對,愣是沒敢一個人進來,在樓道里等祝傑。
“能不急嗎?好端端叫人毀了……”張釗摔了一把抹布,咬著牙罵:“孫子,跟他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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