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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她丟下過。
......
他閉了閉眼睛,對著一直等著他開口的連草道:“無妨,二姑娘腿上有傷,自便便好,是我打擾了。”
他語氣誠懇,態度謙遜,倒像是真的對打擾她感到抱歉似的。
連草心中驚訝,他這樣的言行舉止,無一點冷漠的樣子,反而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要不是記得他的臉,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當時在玉芙宮見的少年到底是不是他。
她心中頓生警惕之心,道:“不知七殿下這個時辰過來,是有何事?”
趙信將她的神色一一收在眼底,他抬頭,看了連草一眼,隨後舉起手中的風箏,緩慢開口:“我是來賠罪的。”
連草睜大了眼睛,她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他來的目的竟是這個。
宮中皆言七皇子是個性格孤僻難以相處之人,她當日所見,也確實如此。
可眼前這個人從今日跟著連風進了云溪宮,便是一派溫和之態,因為生了病的緣故,面龐有些蒼白消瘦,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憐。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連草心裡有些凌亂。
趙從看著她,接著道:“當日是我母妃的忌日,心情不佳,便一時糊塗,做下了錯事,回去之後,我心中萬分愧悔,想著怎麼彌補才好。”
他輕咳了兩聲,看著手中老鷹式樣的風箏道:“聽宮人們講,二姑娘喜歡放風箏,我便跟人學著紮了一隻,算作賠禮。”
連草看著他,沉默不語。
錢氏瞧著,覺得趙從一直舉著風箏也不是個事兒,便看了看連草,上前從趙從手中接過風箏,拿回去給她瞧。
她轉身時,連草瞧見趙從舉著的兩隻手上有幾道擦傷,想必是扎風箏時不小心被竹條給割的。
她垂頭看了一眼錢氏手上的風箏一眼,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風箏扎得並不牢靠,做工也有些粗糙,上頭的老鷹卻畫得栩栩如生,每一根羽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看得出是用心了的。
“多謝殿下。”她頓了頓,又道:“其實殿下不必如此,臣女的哥哥今日撞傷了殿下,我也該給殿下賠個不是才對。”
趙從笑笑,搖頭道:“無事,我前些日子本來就生了病,只是今日恰巧加重而已,與子穆無關。”
說罷,他又掩起袖子,輕咳起來。
連草方才因心中氣惱,便故意沒叫人搬凳子給他,如今瞧他這虛弱的模樣,便顧不得生氣,急忙安排人扶他坐下。
都這個樣子了,還要來她這裡送風箏,連草心裡一時有些複雜。
她不願再跟他多做糾纏,便道:“殿下,如今風箏也送了,咱們算是互不虧欠,入夜了,天氣有些涼,您身子不適,還是快回去歇著吧。”
她說了這話,便見趙從眸光一閃,臉色彷彿更加蒼白,過了良久,才見他輕抬雙眸,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互、不、虧、欠?”
他聲音平靜,好似湖水一般,不起一絲漣漪。
眼中卻彷彿藏有萬千思緒,叫人猜不透。
連草不知他是何意思,只好點了點頭。
她說罷,便見趙從垂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頭抬起,看著她,溫言道:“二姑娘高興就好。”
連草鬆了口氣。
她那句話的言外之意便是兩人各過各的,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要互相打擾。想必他也聽懂了自己的意思。
梆鼓敲了三聲響,戌時了。
趙從側頭聽了,隨後站起來,寬大的袖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時辰不早,我這便告辭了。”
他看著連草,似乎是在等著她開口送自己。
連草道:“七殿下慢走。”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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