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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郎默頓了一下,還是對韓怡月問道,“你恨她們嗎?”
韓怡月還沒說話,王甜甜擦掉眼角的眼淚,咬牙切齒道:“怎麼可能不恨,她們雖然不是罪魁禍首,但和罪魁禍首一樣可惡!”
如果當時,她們能忍住保研的誘惑,義無反顧幫助韓怡月,也許現在的結局完全不同。
韓怡月苦笑了下,她將視線從手機上挪開,對上郎默的眼睛。
“我說不恨你信嗎?”這話剛說完,她自己都笑了下,“我自己都不信。”
沉默了良久,她又道:“我最恨的是那個老師,不知道他這些年又禍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孩。她們……”韓怡月搖了搖頭,“雖然一度不可置信和震驚,但連我父母都那樣,我哪能怪她們的選擇呢。”
當年,不止是舍友,連親生父母都不理解和支援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當時的她孤立無援,哪怕只有一個人對她伸出援助的手……
可惜,並沒有。
“我想再待一段時間。”韓怡月看向郎默和秦淵,“等看到那個人渣得到該有的懲罰我再走可以嗎?”
郎默對這方面的事不太瞭解,扭頭看向秦淵,按理說,都已經停留這麼久了,再多一段時間也沒啥吧?
果不其然,秦淵點頭,語氣平靜,卻讓韓怡月打了個寒顫。
“不能做出傷害到別人的事情。”
郎默瞥了秦淵一眼,他說話一向公事公辦,不瞭解他的人都會覺得他冷麵無情不好接近,其實在郎默聽來,這話與其像是命令,不如說是一種善意的提醒。
魂魄已經遲遲沒有去該去的地方,如果只是在上面逗留還好說,但如果出手傷到人,那就是另一個性質了。
郎默捏了下秦淵的手,指尖在他掌心劃了一下。
秦淵手心癢癢的,心裡更癢。他斂目,對王甜甜說:“沒別的事我和郎默就先回去了。”
王甜甜現在一心撲在韓怡月身上,有秦淵和郎默這倆個氣場強大的人還不太方便說話,聽到這話對倆人揮了揮手,“你們先走。”
韓怡月也輕聲對倆人告別,在倆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王甜甜的聲音又響起:“對了,到時候婚禮別忘了邀請我!”
郎默回頭,眼中帶笑,還是之前的那個回答:“不請。”
秦淵失笑,在倆人身後,是王甜甜不滿的哼聲。
倆人走出學校,在商業街慢悠悠的逛著,因為顏值過高,不時有人回頭看以及偷拍,秦淵早就習慣瞭如此,而郎默則早就戴上了口罩,他拍任他拍,反正拍不到臉。
想到王甜甜的話,秦淵眼底浮上笑意,對郎默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郎默拽了下口罩,戲謔道:“先求婚吧。”
當年倆人是真的稀裡糊塗就在一起了,中間的過程雖然也有,但都挺輕描淡寫的。
一是郎默本來就喜歡從簡化,二是當時雙方都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想隆重都不敢大張旗鼓,甚至連身邊的人都要遮遮掩掩著。
但是現在不同了,在雙方互相坦白自己的身份後,不但沒有因為這份隱藏而產生間隙,反而感情愈加穩定。
拋開對方是個“人類”“要是死了怎麼辦”“死後鬼修嗎”這些亂七八糟的日常擔憂想法,秦淵和郎默之間的相處越來越默契,很多以前不敢交流的話題也能不再顧忌,想說就說。
以秦淵的性格,如果真的開始準備婚禮,想想他們秦家那浮誇的風格喜好……郎默陷入沉思。
商業街人來人往的,郎默在思考東西走路有點兒分神,秦淵自然而然地牽起他的手,還搖了一下。
郎默瞅了他一眼,心裡笑他跟個小孩子似的。
倆人不遠處,有拍照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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