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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個黃毛小丫頭都能明白,他卻一葉障目。
蕭叡再與她說:“你娘在你之前還有過一個孩子, 要是生下來的話, 你就有個哥哥保護你了。”
“後來在宮中,你娘實在不願意跟爹爹好,爹就放她出宮。但這次, 爹又食言而肥,把你娘連騙帶哄地擄回來,生下了你。”
“然後我又哄你娘,我覺得你娘已經為我生了你,她應該已經死心,不會再從我身邊離開了,任我揉圓搓扁,所以我打算立別的女人當皇后。”
“我不許別人告訴她,讓所有人都瞞著她,過了很久才讓她知道。”
“你娘至此對我心灰意冷。”時至今日,蕭叡想到當時倒在自己懷裡的懷袖被血浸紅了嫁衣,仍然覺得心頭刺痛,即使如今他知道那一場死多半是假的。
假如他當時能更冷靜一點,沒那麼悲慟,或許不會被騙過去。
若沒那場戲,他也不知道懷袖對他來說那麼重要,“你娘在爹的面前自盡了。”
寧寧還是不大理解爹孃之間的感情糾葛,她還太小了,不懂男女之事。
左右是爹爹辜負了孃親,對孃親做了薄情寡義的事情。
這種故事她聽過秀姐兒、慎姐兒講過一些,不過她對後院妻妾之事一向不感興趣,父皇的後宮妃子雖也有幾位,可平日裡又沒人敢來招惹她。
但她也不太明白,娘為什麼就是不肯回皇宮做皇后。
蕭叡講完,哄女兒睡覺:“好了,快些睡吧。”
他也睡了。
夢見那年他與懷袖偽裝成平民夫妻成親的事,懷袖死前對他說:“賤妾卑微,一無所有,唯剩此心,卻實在不想奉獻給您。”
“您坐擁江山四海,應當不缺這顆心。”
袖袖生來是個如微塵般的弱女子,或許她曾想依靠過自己,卻發現他不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袖袖一無所有,卻不是個冷血的人,她再溫柔不過了,能被她放在心上多好,寧寧在她身邊長大,可比自己好多了吧。
也不知道袖袖打算怎麼帶寧寧走,他該怎樣配合袖袖呢……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寧寧惦記著給復哥兒治病的事,問蕭叡要了御醫送過去給復哥兒看病,蕭叡也記著這事,雖然他覺得那個生病的男孩子大概只是個藉口,不過他還是特意派了一個擅長兒科的大夫過去。
因為小公主的緣故,太醫院中特意延請有幾位兒科聖手,被蕭叡點名的這位柳太醫便是其中一位。他具體也不知是何事,皇上和公主讓他去給人看病,他沒多問,上了車,直接被送到一處隱秘的民宅。
原是給一個五歲大的小孩子看病。
既是醫者之事,自不能怠慢。
他一路上沒說話,沒多看,但總不可能不看病人,這不看還好,一看,他臉色微變。
這孩子,長得著實像皇上。
柳太醫頓覺眼前一黑,似乎自己隨時可能被滅口,但在御前行走的,皇上又能挑中他過來,當然是因為他性格比較沉穩,且口風緊。
難道是皇上的外室?
皇上一直無子,若是有了,怎麼不接回宮去?柳太醫心想著,裝成淡然自若地繼續診脈看病。
然則一通望聞問切下來,柳太醫臉色愈發難看,他還沒見過這麼刁鑽的案例,他乍一看這個小男孩的臉色就覺得棘手,可仔細診斷之後,似乎比他想的還要更棘手。
柳太醫問:“小公子可是曾中過毒。”
秦月道:“是我在懷著他的時候,曾中過毒。我找別的大夫看過,說他的病是孃胎裡帶出的毒素。”
柳太醫又問:“可知中的是哪種毒?”
秦月知道復哥兒的病該如何治,但神醫也並非完全把握,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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