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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袖想翻身,但是肚子太沉了,怪累的:“你是狗耳朵嗎?我一句話沒說你就聽見了?”
蕭叡答:“你是仗著懷孕膽子愈發的大,連朕都敢調侃,誰是狗耳朵了。”
懷袖有種破罐子破摔之感,她不愛對付後宮的女人,專愛和蕭叡對著幹:“說你呢。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正好我也不用受生育之苦心驚害怕了。”
蕭叡愣了愣,心裡不是不慌,但他想要緩解一下當下緊張的氣氛,道:“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皇貴妃也有怕的啊?太醫每天給你診脈,你竟然也會怕?”
“怕啊,怎麼不怕。”懷袖道,“我想到我要是難產死了,竟要為你這種人喪了命不說,死後還不能葬回我老家,要和你躺在一個墓裡,便覺得嘔,嘔得睡不著覺。”
蕭叡答不上話,被懷袖折磨得火冒三丈,偏偏又動她不得。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肯放手。
蕭叡躺在懷袖的身邊,兩人都睡不著覺,他問:“你殺了我母后,曾有夢見過她嗎?我就時常夢見我父皇,質問我篡權奪位。”
懷袖沉默了片刻,答:“夢見過。夢見又如何?她生前我都不怕她,她死了我難道會怕她嗎?”
蕭叡自嘲地笑了下:“你倒是大膽。”
懷袖不但不安慰他,還變本加厲地嘲諷他:“我是很大膽,我覺得你膽子可小,這也怕,那也怕,偏要裝成膽子很大的樣子,其實就是個懦夫,可笑的很。”
“你說的是。就是因為我膽小,所以我才不敢讓你離開我身邊。”蕭叡說,“我最近卻想起一些我母后的事。”
懷袖問:“什麼事?”
“我曾經總不明白,她那麼惡毒,為禍後宮,為什麼父皇卻一直縱容著她,只因為她是世家貴女得罪不起嗎?”
“但近來我卻想,興許父皇還是愛她的,不然早早可以找個藉口把她貶下後位,也不會任由她殺子。”
“因為我想到,如果你真和你說的那樣要殺別的皇子公主,我會怎麼做呢?”
蕭叡殘忍地說:“我想,我也會為你掩埋蹤跡。你說人命不分貴賤,我知道道理,可還是忍不住偏心。我是想做一個仁愛的皇帝,但我設想了一下,你如若這樣做了,我還是覺得他們的命不及你重要。”
“我只是這樣一想,我知你性情,你萬做不出那等惡毒的事來,這我還是信你的。”
他以前不懂史書裡的昏君,為何會做出那樣愚蠢的事,覺得輪到自己,必會保持清醒。
但真事到臨頭,還是昏頭轉向。
到了懷袖預產期前幾天,她本人倒是想開了,吃好喝好,反而輪到蕭叡開始做噩夢。
他夢見自己抱著個孩子,孩子不停地哭,他在黑暗無人的宮殿裡走來走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懷袖在哪,著急之下,竟然一腳踏入了泥潭之中,往下沉。
那是在夜裡三更,蕭叡趕忙偷偷去看懷袖,發現她還在床上,這才放心下來。
懷袖被他吵醒,皺眉看了他一眼,正欲開口,話到了嘴邊卻卡住。
蕭叡問:“口渴嗎?要喝水嗎?”
只見她眉頭越皺越緊,冷不丁對他說:“我羊水好像破了,把穩婆和太醫叫來。”
第79章
蕭叡根本坐不住, 焦急地在產室徘徊,時不時地望向門簾。
他豎起耳朵,卻只聽見穩婆和宮女的聲音, 怎麼都聽不到懷袖說話的聲音, 他聽說孕婦生孩子時十分痛苦,想想也是, 要將身體撕裂出一道口子, 生出孩子, 那該有多痛啊?
他特意私下問過幾個最近家裡妻妾生孩子的官員,這女人生產是個什麼情形,有幾個冷心冷肺的竟然一問三不知,唯一一個素有愛妻之名的抹著眼淚說他娘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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