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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磐問:“可要把人叫過來伺候?”
蕭叡沉聲不語,他眉間緊縮,拾起一捧書卷,說:“今日不了,明日再說吧。朕自有安排。”
蕭叡處理公務過了子時才睡。
被褥提前暖過,但他躺進去還是覺得冷。他信不過別人睡在自己身側,除了懷袖,懷袖厭他氣他,總與他吵架,可只有抱著懷袖,他可以睡個好覺。
袖袖現在就在宮中的小屋子裡睡覺,也不知她睡得好不好。
秦月今日剛來就受了一通挑釁,其他幾位當寵的新人一位接一位地看她,紛紛在她面前顯擺自己更年輕更受寵,見她衣著寒酸,似乎也沒什麼靠山,便覺得她不足為懼。
秦月倒不醋,她看著這些十幾歲的小姑娘,跟看小妹妹似的,無甚城府,只擔憂她們跟昔年幾位妃子一樣,又要被蕭叡溫文爾雅的表象騙了,平白在宮中浪費青春。
秦月也有些睡不著,她想念復哥兒,想念寧寧。
重新入宮是個魯莽冒險的決定,進來容易,想要再出去可就難了。
夜安靜極了,靜得她可以聽見自己鼓譟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噗通。
不像是害怕,更像是在激動和期待,這並非是對蕭叡的喜愛,而是她暫且無法描述的情緒。
翌日一早,天還未亮,乾清宮的宮女和內侍就過來了,一頂軟轎把她架走了。
以往皇上召人侍寢都是晚上,哪有大早上,引得眾人納悶。
秦月卻想,總不能是蕭叡的禽獸舊行復發,又想要白日宣淫嗎?
宮中各條路,她再熟悉不過,她心中有一張皇宮的地圖,不光是大道,連所有小道她都一清二楚。
走到一半,她就認出來,這是去蘅蕪殿的路。
宮女在前方引路,還沒走到門口,秦月聽見寧寧響亮清脆的聲音:“我有娘,我不要別的女人照顧我。”
“你要送我什麼人?”
秦月冊立在門口,等待召喚。
過一會兒,才有人來叫她進去。
寧寧正在和爹爹生氣,見到有個陌生人進來,也沒仔細看,就瞪過去,她沒規沒矩地站在桌子上,小手指著秦月,頭也沒回,惱火地說:“我不要!你把她趕走!”
“什麼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女人,就敢代替我娘了?”
“你找了那麼多像我孃的女人,都是你以為像,我一點也不覺得像,我娘只有一個,別人我都不要!”
秦月既覺得感動,又覺得焦急,直覺得頭皮發麻,進退維谷,臉上的微笑漸漸冷下來,她也很惱火,略微屈膝作福身的姿勢,悄悄地瞥了蕭叡一眼。
她心下一緊,卻想,蕭叡這是何意?這狗皇帝……在故意試探她嗎?
她的親女兒就在面前,這樣近的距離,偏生她不得相認,還要被嫌棄。
蕭叡如芒在背。
他一下子也料理不清,他本來謀算得甚好,既然袖袖是想進宮來親自帶走寧寧,那他就安排懷袖住回蘅蕪殿。
母女團聚,皆大歡喜。
可他這才跟寧寧提起,就把孩子氣得跳腳,懷袖瞧著也不太高興。
蕭叡心急如焚,卻又不能直接罵說,你這個傻孩子,你睜開眼仔細看看,那就是你的親孃!你在嫌棄什麼呢?
寧寧再多說一句,懷袖就要多氣他一分。屋裡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目光都像是針似的紮在他心上。
蕭叡板起臉:“沒大沒小!淑女怎麼能跳到桌子上去?下來。”
寧寧氣死了,不理他,還要講條件:“你把那個女人趕走,我就下來。”
秦月:“……”
父女倆對峙著,無人敢上前去勸,唯恐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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