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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蜜餞,果乾,糕點。
順王在她對面坐下,笑道:“我才吃酒回來,你又讓我喝酒。”
白夫人道:“這算什麼酒?與蜂蜜水差不多了,喝上兩壺你也醉不了。不然光坐著說話,多無聊。”
順王看她桌上有些水果,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這是什麼果子?我怎沒見過?”
白夫人道:“從外面帶來的,沒多少,你嚐嚐?我已找人試種,如今還沒多少產量,若長得多了,再送於你吃。”
順王飲一杯酒,爽快地長舒一口氣,道:“好。不過我該怎麼稱呼你什麼?……懷袖?秦娘子?還是白夫人?”
這個相貌看似尋常的女人其實正是懷袖,她在家中卸下了易容,以真面目接待了老朋友。
順王打量她的臉,年華似乎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她本就生得豔美昳麗,而不是稚幼之美,長了幾歲也是一般模樣。
這幾年怡情悅性,眉目之間的愁緒散去,不用常皺眉,眼角自然就不漲皺紋了。她放下酒杯,輕磕一聲:“還是叫我‘白夫人’吧,或者‘月娘’也可。”
“懷袖已經死了,死在京城。秦氏也死了,葬在皇陵。”
順王淡淡一笑:“那你是什麼呢?”
女子笑道:“我?我是彌留人世的亡靈,是無君無父的孽人。”
順王又問她這幾年在海外的見聞,月娘就給他大致講了一些海外新奇有趣的東西,介紹蔬菜水果,異域美食。
順王聽得津津有味,但月娘此行見他,卻不只是為了敘舊:“我都寫下來,繪了圖,改日我送給你。”
順王問:“外頭那麼好,你怎麼回來了?”
月娘道:“遲早要回來的,不過這次回來,是為了我的復哥兒。”
“哦,對。先前你信中說復哥兒身子不好,不是請了名醫醫治,可有好轉?”
“好了一些,但是大夫說還需一味藥,旁的都好玩,唯獨其中的藥引,實在不好找。”
“什麼藥引?”
“要他生父的心尖血。”
順王握著酒杯,怔怔半晌:“這……這我還真的不可能幫你辦到。”
月娘不慌不忙:“我自有打算。”
她又問:“下個月便是寧寧的生日,我還想託您再給她送禮物。”
順王一口應下:“此事好辦。”
她想了許多辦法,都沒辦法把寧寧帶出來。蘅蕪殿失火之後,蕭叡看女兒比看眼珠子更緊,即便出宮也要把女兒帶在身邊,為此連遠門都不出了,連夜裡也不往後宮去了。
月娘沒辦法,只得一次又一次地作罷,她每去一個國家,就會買些當地的珠寶華服,以皇叔祖的名義,在寧寧生日那天送去。
寧寧現在是大齊最受寵的姑娘,不缺禮物,她送的東西都不算貴重,但雪翠的信裡寫了寧寧很喜歡,今年也在期待皇叔祖的生日禮物。
入夜。
復哥兒洗乾淨小腳腳,鑽進孃的被窩裡,母子倆一塊兒睡覺。
這孩子抱在懷裡,小手小腳冰涼,像塊小冰坨子似的,就算是如此盛夏,也是如此。
復哥兒在她腹中時受了毒,身子骨極弱,她想了許多辦法,找了許多醫生,還是醫治不好。
復哥兒出生之前,她反覆做一場夢,她在夢裡見著一個小娃娃,與她十七八歲時沒掉的那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
小男孩撲到她懷裡,她直想落淚,把孩子緊緊抱在懷裡,不願撒手。
待孩子出生之後,她給小兒子取名為“復”,失而復得的“復”。
大名秦復,倒是隨她的本姓,她老家人都死絕了,正好有個兒子用以承嗣。
月娘摟著復哥兒,給他唱小調子,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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