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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僕的住處離後門近,皇莊有旁人管,沒她什麼事,懷袖提了燈籠在莊子裡逛了逛。
立春時節,陽和起蟄,萬物皆春。
春風拂面而來,糅雜著一股枝葉花草的清新香氣。
懷袖想起幼年她總跟著姐姐去田裡給爹送飯,時常在田邊玩耍,她五歲時非要幫著插秧,那時人太小,一個站不穩,整個人都滾成了泥人,被姐姐笑話了好幾日。
懷袖走到田裡,蹲下來,也不嫌棄髒,捧了一抔疏鬆新土,嗅到泥土的芬芳,倍感懷念。
“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玩泥巴?”有人在她背後說。
懷袖把泥土拋回田中,拍拍手:“奴婢只是回想起當年在家中幫父母務農的事。”
蕭叡喝了一肚子酒,頗有醉意,行事更孟浪幾分,直接握住懷袖的手腕,把她的手拉過來,上面還沾著點泥巴:“倒看不出你這雙手也能幹農活。”
懷袖道:“奴婢幼時家貧,自小幹活,農耕織布奴婢一應都學過。”
蕭叡把人拉過來,摟住她的腰貼向自己,抱住他:“嗯,最會伺候朕。”
懷袖道:“陛下,您醉了。今日不宜此事。”
蕭叡以為她拿喬,逗笑地問:“怎麼說?”
懷袖一本正經道:“還得恩謝陛下賜書,叫懷袖長了見識。原交合之道,亦有講究,交會當避開大風、大雨、大寒、大暑、雷電霹靂,否則,若御-女則損人神。四時也有不同,春主溫,可十日一瀉;夏主炎,可一月一瀉;秋涼,半月一瀉;冬寒,可閉-精-不瀉。按天時、四季施瀉,可養身長壽。”
蕭叡懵了半晌,放開他,忍著笑,頷首道:“嗯,說得真好,朕的懷袖真是一片拳拳忠君之心。”
懷袖剛鬆一口氣,蕭叡突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邊上的一個小樹林裡走去。
第6章
懷袖慌了,在他懷裡掙扎起來:“你瘋了啊?會被發現的!!”
蕭叡醉酒後格外孟浪,把她抱得更緊了:“發現就發現吧,朕睡個女人怎麼了?”
懷袖道:“於禮不合,陛下。”
蕭叡快抱不住她了:“你別亂動,等會兒摔下去了。”
懷袖乖順,是一番樂趣;懷袖反逆,更有別樣趣味。
蕭叡把她放下來,按在樹上,俯身親吻她。
懷袖太氣了,緊咬牙關。
蕭叡怎麼親,她都緊咬貝齒,拒不回應。
蕭叡輕啄著她的嘴唇,偷香竊玉似的低低笑了幾聲:“好了,好了,我嚇你的,今日籍田禮,在田裡播種就罷了,不在你身上耕耘,好了吧?”
他知道懷袖有時候在他面前是裝的,包括口口聲聲、字字甜蜜的“七郎”,這女人頂狡猾,從這張嘴裡說出的話,十句有九句是騙人的,但他不介意,只要懷袖所有的心機都是因為愛他就夠了,不就是女人拿喬嗎?
懷袖的諸多面孔之中,他最愛看到懷袖氣急敗壞,才像是他倆青梅竹馬那會兒,他說懷袖笨,懷袖有回氣得一個月不經過他的院子,最後還是他請安的時候偷偷拉她道歉。他當皇帝以後,懷袖愈發不愛和他親近了,就算親熱,也不過假模假樣地敷衍他。
蕭叡又親了一下,意猶未盡地說:“這個味道口脂好,朕讓人再多做幾盒。還生氣呢?”
懷袖憋著氣說:“奴婢不生氣。奴婢哪敢生氣?您是陛下,誰敢和陛下生氣。”
蕭叡像是抱著一隻心愛的寵物一樣抱著她,撫摸著她的頭髮和後背:“你就是在和我生氣,從後宮住進人之後,你就一直在生氣。”
蕭叡親吻啜弄她的耳垂,這是懷袖的敏感點,沒親兩下,自她耳朵到脖子被羞色因紅一片。
懷袖腿軟,羞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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