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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過。
皇貴妃僅在皇后之下,對一個農戶女出身的平民女子算得上是一步登天了。
那邊。
慈寧宮中。
太皇太后正拉了順王,私下問他:“你覺得懷袖如何?”
順王不解:“什麼如何?挺年輕的尚宮。”
太皇太后卻道:“你這孩子……我是問你,你瞧不瞧得上懷袖?可願讓她伺候你?不用她上山,到時在山腳下弄個莊子,你若是有興趣就下山找她。你都這個年紀了,別和我說什麼傻話,必須要個孩子,等有了,我就不催你了。”
順王嘖嘖幾聲,很不孝順地道:“我就知道您會催我生孩子,果然說了,這便是我不想下山的原因了。真是掃興。”
太皇太后拍了他一下:“怎麼和你孃親說話的?”
順王立即吊兒郎當地擺出道士的架勢:“我是出家人,已脫離凡塵,不想要孩子。我跟尚宮娘子說話,也只是覺得她有點有趣罷了。覺得她有趣,就要跟她生孩子嗎?可怕,可怕。”
更何況,方才他給尚宮娘子號脈,還發現一件事——
極難察覺,也可能是他弄錯了,他怎麼覺得懷袖那脈象,像是曾經有過身孕,卻落了胎兒,乃至身體有損。
懷袖可是一個未出嫁的大姑娘。
不過未出嫁倒不是不能懷孕,他道觀裡有個小道童的孃親就是一個沒出閣的姑娘,一被生下來,就被送到了他們道觀山腳下。
太皇太后心累,可這些年,順王也沒覺得幾個女人有趣過。
順王又說:“娘你就別東想西想了,一切順其自然便好。再說,懷袖可是皇上的心頭好,我看啊,沒人能從他手裡搶人。”
這時,有人來稟,說是尚宮遣人送了件東西給順王。
他接過來一看,是先前他借給懷袖看的那本書。
順王把書一卷,塞進袖子裡。
他莫名地想起一個很平常的畫面,那時還在山上,懷袖一個人坐在水潭邊釣魚,釣到一條大魚,她一個人拽不上來,也不要人幫,差點被魚給拉得掉進水裡。
這是個很獨的女人。
他從未見過這樣孤傲的女人,這世上的女人他自問也見過不少,在這其中,懷袖也算是稀奇之人。她的表面看上去有多溫柔包容,內心就有多冰冷封閉,她不想與人扯上關係,身處紅塵之中,卻不想沾上一粒紅塵。有趣。有趣。
定然還有好戲可看。
順王拜見過母親,出宮,在順王府歇了一夜,第二天天未亮就起床進宮。
太皇太后八十歲壽辰辦得極為隆重,宮中將連開三天宴席,有歌舞,有唱戲,有雜耍,這幾日夜裡還要放煙花,天潢貴胄、肱骨大臣才有資格來為太皇太后祝壽。
一切策劃得井井有條。
他沒有再見到尚宮懷袖,心想,大概懷袖現在正在尚宮局統籌全域性吧,這麼多人與事,能管理得當可不容易。
壽宴的第二天,順王覺得已經祝過母親生辰,他已經完成義務,可以回山上去了。
皇上卻不放行。
準確地說,是封了城,說是因為太皇太后壽辰,為安全起見,封城七日,不允進出。
順王進宮時又聽說,尚宮因公務太過繁重,竟然第一日就累病了。
暫且養病,閉門不出。
~~~
夜空中綻放著絢爛的煙火。
啪嚓。啪嚓。
蕭叡以醉酒為名義,勉強應付了宴席,一離開,他便不用再強顏歡笑。他徑直去到懷袖的院中,走到門口,他平靜而冰冷地道:“滾,都給朕滾。”
眾侍從不敢再跟上前。
蕭叡頹喪地在書案旁的椅子上坐下,沒點燈,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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