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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順王府都不過去,兩袖空空,他進宮時就只帶了一件道袍。
路上並不停留,他直接在馬車內,把親王的蟒袍脫了,換回了半新不舊的寬鬆道袍。換下來的衣物也不整理,隨便地丟成一團。
這時,馬車已經駛到了城門口。
誰敢盤查親王的馬車,直接被放行過去。
待出了城,行了一段路,大道漸窄,兩旁只剩茂密樹林,而不見行人。
順王方才輕叩了兩下隔板:“尚宮娘子,請出來吧。”
無人回應他。
片刻之後。
隔板才有了極輕的響動,懷袖藏在這兩三個時辰,躲得難受,腿都麻了。
馬車內狹窄,不好站著,懷袖也不想下跪,索性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順王殿下。您打算如何處置我?”
順王像是知道,又像是不知道,從座椅下取出一副象棋,白檀棋盤,犀角棋子,在兩人中間的小桌上擺開:“路上無聊,正好陪我下棋。”
懷袖卻沒接,拱手道:“殿下可在此將我放下,是我擅自躲進您的馬車之中,您若不知,便於您無關。”
順王抬眸,對她笑了一下:“沒事,我捎你一程吧。”
懷袖沒再堅決謝絕,問:“為什麼要幫我?離宮之後,我不是尚宮懷袖,只是庶民秦氏,怕是還不起順王您的恩情。”
順王將棋子擺好,犀角象棋敲在棋盤上發出“噠噠”的輕響,擺好最後一顆時,他抬起眼眸,望向懷袖,饒有興趣地緩緩道:“因為我覺得有趣。”
“這世上竟然有個女子,竟想孤身一人敵上一國天子,我也想看看,蚍蜉可否撼樹?”
說著說著,他想起一件事,嘶了口涼氣,道:“等等,方才我在馬車裡換衣服,豈不是都被你給瞧見了?”
懷袖:“……”
~~~
蕭叡最近幾日都睡在懷袖睡慣的床上,才能闔眼淺眠一會兒,睡不著,吃不下,瘦了一大圈。
他真想親自出去找人,可卻被皇帝二字給綁在皇宮之中,何處也去不得。連正大光明地說他所愛的女人不見了都不行,只能偷偷摸摸地搜查。
懷袖去哪兒了呢?
不在京城,也沒有回她的故鄉。
他每日都等著人向他報告,跟他說找到懷袖了。
可是沒有。
蕭叡至今沒想通懷袖僅憑一人,是怎樣逃出這天羅地網的?
這日夜裡,他躺在懷袖的床上,做了個夢,夢見他給懷袖改名字的事。
那是在他的養母皇后過身之後。
他回來守孝,夜裡與懷袖偷情,兩人在冷宮偏殿翻雲覆雨一番,好不快活。
懷袖靠在他的懷中,與他說:“我既已報了仇,我不想再留在宮中,七郎,你幫我出宮好不好?”
那時他滿懷壯志,親吻她,哄她道:“你要出宮做什麼?”
懷袖趴在他的懷裡想了半晌,茫然地說:“不知道,大概買個小院子養老吧。”
直把他惹笑:“你才幾歲,便想著養老了?”
他坐起身來:“你既大仇得報,便當再世為人,我給你換個名字吧?”
懷袖問:“換什麼?”
他說:“懷袖。”
瑤蕊是懷袖前一個主人毒後所取的名字,他一念及,便會想到那個歹毒的女人,他一直想給懷袖重新取個名字:“上言長相思,下言久離別。置書懷袖中,三歲字不滅。”
他緊握著懷袖的手,抱著她,愛意正濃,似想將人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道:“懷袖,懷袖,是不是個很好聽的名字?你等等我,再等等我,如今局勢危險,我沒有你不行,你先幫我,等我當上皇帝,再說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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