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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的。再說了,這是在京城,我的地界,連在這裡我都不敢出去,我還當什麼皇帝?這點地盤我還是能掌握住的。”
懷袖想了想,說:“……您貴為皇帝,卻給我一個小女子送行,似乎也於理不合。”
蕭叡氣悶地說:“我只作為蕭叡不作為皇帝去送你走還不行嗎?!”
真是個炸藥桶,懷袖不敢再點他,連連點頭:“行行行,謝謝陛……謝謝您。”說到一半,才記得要改口。
如此這般。
兩人終於從皇宮一個不起眼的側面,乘坐一頂在宮中算最普通的馬車,悄悄離開。
像是一顆沙子落入砂礫之中一般,毫不起眼。
到了皇宮外。
又有一輛更普通更尋常的青蓬馬車在等候著,外面看上去不扎眼,卻也是皇匠製造,坐著沒那麼顛簸,更舒服一些,裡頭各種東西一應俱全,御輦裡頭有的,蕭叡全讓人給她添上,只除了外面看不出來罷了。
懷袖此次離開,也沒要帶走什麼,只帶了她這些年的俸祿,他給的首飾一樣都不要。
蕭叡思忖再三,到底還是從袖中拿出了當年懷袖及笄時,他親手繪圖製成的那支玉兔抱月釵,遞給她:“別的你不要,這個你帶上吧。”
懷袖怔了怔,莞爾一笑:“好。”
以雙手接過,畢恭畢敬地收起來。
到了城門口。
懷袖說:“便送到這就可以了。謝謝您。”
蕭叡道:“再送你上官道吧。”
懷袖微微皺眉,正要說話,蕭叡說:“皇叔也說要來給你送行,我見一見。”
懷袖詫異不已,只得頷首。
她想,順王也要來送她呢?
她這排場也太大了吧?
待見到來人,懷袖方才反應過來。
米哥兒被打扮了一番,像是一隻被繫上綢帶的小白奶狗一樣,淚汪汪地走到她面前,邊走還邊吧嗒吧嗒掉眼淚,把信遞給他:“這是道長要我給您的信。”
懷袖沒先看信,先給他擦眼淚:“哭什麼呀?”
米哥兒哭唧唧地說:“道長說你要走啦,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了,哇哇大哭,抽噎著說:“我、我會想你的。我天天都給、給你念經。你不要忘記我。”
懷袖想給他擦眼淚,摸摸身上,發現忘記帶帕子了,問他:“有沒有帶帕子啊。”
米哥兒點點頭,掏出她送的帕子,懷袖要拿來給他擦眼淚,他這才反應過來,漲紅小臉,緊緊拽著不肯撒手:“不能拿來擦鼻涕,會弄髒的。”
雪翠走過來,遞了一塊帕子。
懷袖才好給他擦乾淨小臉蛋,哄得他不哭了,拆開順王的信來看。
蕭叡走過來,一起看。
信上沒寫什麼見不得人的,就一句話:米哥兒送你了,你若不要,就送回來。
懷袖笑了,低頭對拽著小手帕哭得打顫的米哥兒說:“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米哥兒遲鈍地聽懂她的話,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眼睛裡像是盛著一捧小星星,猛地點頭,響亮地回答:“要!”
懷袖笑得更燦爛了。
她牽了米哥兒就往馬車走,馬車太高,米哥兒爬不上去,她就伸手抱一下米哥兒,但她久病初愈,沒什麼氣力,抱不動。
蕭叡一聲不吭地上前,幫她把這個小崽子提了上去。
懷袖轉身,低頭對他說:“謝謝。”
蕭叡心如刀割:“……不用謝。”
懷袖最後規規矩矩地對他福身行禮:“七郎,那麼,就此別過了。”
她還是那麼溫柔乖順,笑了一笑,像是這多年的恩愛情仇都消弭在這一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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