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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處理。
我到臨安落腳數日,深感盛世太平,海晏河清,全託以陛下治理得當。連我一個女戶,亦能安身立命,四處得助。
蕭叡讀完信,氣得脫口而出:“寡婦什麼寡婦,朕還沒死呢。立女戶就非得是寡婦了嗎?那些人怎麼那麼沒見識!”
真叫人生悶氣,他覺得這信寫得怪讓他不舒服的。
蕭叡品了品,一時之間,他也分不清懷袖這是在誇他呢,還是罵他呢。
這封信,表面上是懷袖寫給皇叔的,實際上還真是寫給他的。不過沒有好話,全是罵他的,就差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多管閒事了。
懷袖發現他私底下在悄悄幫她了。
——可蕭叡不覺得自己有錯。
他又沒把懷袖抓回來,他只是抬抬手,庇佑她一下罷了。難道要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受苦嗎?他貴為皇帝,別的做不了,力所能及的事他還不能做了?
都怪下面那幫人做得太過,竟然被她看出來了。
蕭叡讀完信,獨自坐了一會兒,起初有點氣,想了想,把手下的人叫過來。
他這事確實做錯了,錯在做得不夠隱蔽,他本人不在身邊,尺寸實在不好拿捏。
當了皇帝以後他深感如此,有時候他一件事吩咐下去,傳了幾輪,有些自作聰明的愛揣摩他的意思自顧自添油加醋,等他發現的時候,多半事已成舟。
罵也來不及了。
一道聖令,從京城發往臨安出了差錯也不稀奇。
蕭叡臉皮極厚,他自我安慰,好歹是懷袖親手寫的信,起碼有一半算是寫給他的,一併把信裝進了匣子裡。
懷袖給他寫過的信,他都仔細放著,那封沾血的香箋更是縫在香囊裡一直帶在身上許多年。
懷袖離京以後,他把這些東西都放著,不敢拿出來,擔心自己睹物思人。
這回倒是找著理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出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藏這些紙條,以前他還是個皇子時,他就捨不得毀了,大概是因為懷袖鮮少主動給他寫。當時若是被抓到,他少不得落個與宮女私相授受的責罵,但他還是留著。
懷袖不知道他偷偷藏著這許多信,他那時還曾有過一個念頭,要是被養母發現了,不如順勢把懷袖要過來伺候自己。偷情這檔子事,想要一直瞞得嚴嚴實實很難,但想要被發現那太簡單了。
他養母那個人,就想看到他卑賤,所以才故意給他談糟糕的婚事。
若他討要懷袖當侍妾,她必會同意,覺得他就配得上這等人。他那會兒哪受得了這個氣?想來想去便作罷了。
對年少時的他來說,懷袖在皇后身邊、在尚宮局做他的內應可比只做他的一個寵姬要有價值多了。
遂作罷。
蕭叡從中找出一封,看一眼,甚至記得是哪年哪日懷袖送他的。
他們倆之間互相傳信不容易,懷袖若有事要找他,那日便會穿一雙鞋尖繡了藍色蓮花的鞋子。使得他每次一見到懷袖,就立即低頭去看她的腳。
懷袖也不寫落款,紙上就幾個字:三日,子時,老地方。
她以前的字和現在的字也不同,現在的筆鋒更圓潤一些,以前則銳利。蕭叡翻看起來,竟覺得有幾分好笑。
不知怎的,蕭叡突然想到,要是當年他就娶了懷袖呢?
荒唐是很荒唐,可是,好像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吧。
反正父皇和母后都不在意他的婚事,假如他折騰一番,去求父皇,非要娶皇后,說不定能娶到吧?一來就是正妃是難,但是側妃應該可以,再不濟也是個侍妾,然後懷袖給他生了孩子,就可以封側妃,若是生了兒子,他就給懷袖請封正妃也不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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