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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傾城吧?還一點也不體貼溫柔,堪稱冷若冰霜,難道陛下就好這口?
有人打點他,問他陛下的愛好,他一概守口如瓶,其實這倒也不難打聽。世人最愛瞧人出醜,皇上登基以後最大的醜聞便是與尚宮的私情,明面上沒人敢說,私底下早傳開了,京裡不少人知道。
還有人說皇上對後宮冷淡是皇上愛好不同,因自幼喪母,喜歡比自己年長、身材高挑的女子。
南巡之前,皇上從私庫裡拿了一筆錢將原是冷宮的蘅蕪殿修葺一新,蘅蕪殿原是冷宮,已經多年無人居住,先前尚宮娘子出逃,皇上便是在此處尋得線索。皇上似乎準備這次來江南,要將尚宮娘子接回去,安藏在蘅蕪殿中。
張磐想著想著,淺眠過去,還是睡吧,多睡會兒,等會兒天亮了,他還得打起精神應付那幫想求見皇上的人,給皇上打馬虎眼呢。
蕭叡趁懷袖去鄉下的期間,將她臨安城住處的隔壁院子盤了下來,懷袖回城的第二日,他也悄悄地住進來,帶了另一撥人伺候,全是懷袖不認識的,怕被她瞧出來。
這不,才剛搬進去,懷袖就使人過來敲門,旁敲側擊地問了問主家,又問要不要幫忙,如若有事,但可求援,還送了一包她自己做的花茶。
蕭叡收到花茶,輕抽麻繩,將油紙包拆開。
曬制的花瓣細長攏在一起,蓮花清香幽幽飄了出來。
他拾起一片,放在鼻尖嗅了嗅。
而後他小心翼翼又將這花瓣放了回去,笨拙地將油紙包疊起來,把麻繩重新捆好。
他細心收好懷袖送的禮物,走到院子的牆邊,一牆之隔的地方便是懷袖的住處,暖光像是溢位來,伴隨著隱約的笑聲,他多希望這其中能有自己的一份。
不過宅子先前就已經打掃好了,他直接住進來就可以了,他這次沒有莽撞地直接去找懷袖,想讓懷袖主動來尋他。
蕭叡平生沒有討好過女人,他只知道像以前那樣簡單粗暴地送禮物是不對的,反而把懷袖的心給砌上了。他便想著從別的方面來,以前君子六藝他都學過,於是夜幕一落,蕭叡就拿出一副古琴,在院子裡奏《鳳求凰》,故意能讓牆對面的人聽到。
他少年學古琴時曾經為懷袖演奏過這首曲子,許多年前了,不過不難,看看琴譜,還能重新奏出來,琴音自生澀至流暢。
這邊懷袖才從鄉下回來,收拾了一下午的東西,委實受了累,她正在屋裡泡澡,就聽見了泠泠的琴聲,心道:這個新來的鄰居看來還是個文雅之輩。
她五音不全,只覺得還挺好聽,更多的她就說不上來了,這是個什麼曲子她也不大清楚,似乎有點耳熟。
懷袖泡完澡,回房歇息,一邊擦頭髮一邊還聽到鄰居在彈琴,心裡就開始有點煩了:怎麼還在彈?大晚上的,別人不用睡覺嗎?
又想,說不定是這個新鄰居剛搬家,彈琴已紓解思鄉之情,她且忍兩天,若還是這樣,她再過去說一嘴。
蕭叡斷斷續續地演奏曲子,但一直沒等到懷袖來問,心懷遺憾地去睡了,他覺得自己彈得很好,懷袖一定能從中感受到他的深情,又充滿好奇,到時知道演奏者是他,必將為之感動吧?
蕭叡沉沉睡去,他以為到了懷袖身邊,就不會夢見父皇了,但今晚居然又夢見了。
父皇像在嘲笑他。
蕭叡道:“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在這裡不是皇帝,只是蕭叡。一個男人討好他心愛的女人本來就天經地義。”
父皇突然走近他,用枯槁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蕭叡怎麼掙都掙不開,像是被鐐銬鎖住,他低頭看見腐爛迅速地蔓延到自己身上,父王空洞的眼睛死死望著自己。
蕭叡醒過來,額頭上全是涔涔細密的冷汗。
既然醒了,蕭叡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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