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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成都城中對陣何常,絲毫不落下風。彼時程九歌說是他壓抑自身,但怎麼會被經脈撐得渾身劇痛呢?
唐青崖的想法逐漸成型,他帶著點疑惑去看程九歌。對方淨了手,用帕子擦乾,緩緩道:“你想到什麼了?說給我聽聽——他只是睡了。”
唐青崖:“他做噩夢嗎?我聽他說過,夜裡不是無夢,就是夢見一些血腥的過去。”
程九歌挑了挑眉,道:“你和我想到了同樣的東西?”
唐青崖沉聲道:“血蠱。”
“當年是你救了他,我也並未多問。以為你是唐門中人,有所保留必不會再被人察覺,後來仔細查過,似是與那日錢豹有關……”程九歌沉吟道,“唐青崖,你恐怕要將十二年前撿到蘇錦的細節重新與我說一遍,還有,讓你們去殺錢豹的,究竟是誰?”
他們一般不會知道僱主身份,完成任務後透過暗樁傳遞。
刺殺錢豹的任務是唐青崖出師第一次,以防萬一給他安排了唐白羽同行,至於上傳下達,向來都是鎖魂堂首——當時的唐玄翊來完成。事後唐白羽覺得不妥,和青崖一起偷偷追查許久,訊息斷在某處。
唐青崖啞聲道:“……錢豹,天水人士,關西刀客,曾得過西域神秘人的指點。一直以殘殺幼童煉血飽受詬病,因此為中原武林不齒。他與烽煙渡曾經合作過,可大部分時間獨來獨往,像一隻踩不死、看著又噁心的蟲子……”
程九歌並不意外,靜靜地等著他的後文。
“我以為刺殺他是為民除害,後來也拿到了一筆很豐厚的賞金。白羽一直覺得後怕,前些日子唐玄翊野心敗露,他更加認定出師那次是唐玄翊故意安排,一手促成想我死……”唐青崖哽了許久,才道,“我本不應該說僱主身份,但現在想起來,如鯁在喉。”
程九歌:“你師兄不知道是誰?”
唐青崖:“只有我知道,我看著他查,守口如瓶。所以我把蘇錦送上陽明,只有那人可以護住他。我以為這事沒什麼,就從未想到這一層。那個命令不是唐玄翊下的,是我父親——”
他忽然承受不住般坐在凳上,雙手痛苦地掩面:“喊我去殺錢豹的,是我父親。而這個委託,是一封飛鴿傳書,僱主是……謝凌。”
程九歌手中託著的茶碗轟然墜地,支離破碎。
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巧合。
可如果最開始謝凌就知道蘇錦被錢豹抓走,然後再想法子將他帶到陽明呢?
作者有話要說: 可算把這個伏筆掛出來了【吐魂
☆、第五十七章
這天半夜,蘇錦忽然醒了。
他惦記著和齊宣的約定,在夢裡也不得安寧,再次起身,卻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彷彿與杜若廝殺一場,身體裡蠢蠢欲動的某種嗜血快意都是一枕南柯而已。
蘇錦的手動了動,他感覺身側有人,黑暗中唐青崖正委曲求全地縮在他的榻邊,伏在自己雙臂間,睡得無比憋氣。蘇錦難得一次不想他舒服,伸手捏住唐青崖的鼻子,那人呼吸不暢,眉間溝壑深了些,最終被折騰得醒了。
“嗯?什麼時辰了……”唐青崖迷糊地爬起來,揉了揉發麻的小臂,對上蘇錦一雙清明的眼睛。
他天生瞳孔顏色幽深,此時更是吸足了夜色,若非當中一點光亮,幾乎能與黑暗融在一處。平時唐青崖覺得這人小狗一般看著自己時十分可愛,如今知道一些內情,再對上這雙眼睛,難免有點心虛。
唐青崖第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當年做的決定正確與否,到底是救了他,還是害了他。
思及此處,他見蘇錦看著心情還好的樣子,不由得想對他和盤托出,謝凌攪起了一灘渾水,到底是如何意外走失、最後上陽明的決定雖然是擅自作出,可其中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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