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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報……我始終覺得,師父隱藏了太多秘密,甚至將整個陽明洞天都當做了籌碼。”
可究竟當中又有什麼隱情,他知曉的實在有限,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分條縷析地將現存線索一一掰開揉碎來看,恨不能夜以繼日地把這江湖鑽研透徹。
唐青崖問道:“如若最後事與願違,你發現許多真相自己無法承受呢?”
“既是真相,又有何不能承受的?”
這話甫一說出,唐青崖感覺心口刺痛,方才的似水柔情剎那灰飛煙滅,說不出的難過。他好像第一天認識蘇錦,卻不知那外表下的心居然捂不熱,不通感情似的硬邦邦。
身後驀然有人拊掌道:“說得好,阿錦,從前是我看錯了你,如此冷血,真是與謝師兄不相上下。”
他們循著聲音轉過頭去,程九歌提著一包草藥站在入門玄關,他向來不佩劍,如今卻將聽松寸步不離地帶在了身邊。
蘇錦懷疑自己從他的話中聽出了責怪,不解道:“小師叔,這是何意?”
程九歌將藥草重重地擱置在桌上,冷笑道:
“若不是謝凌,三師兄又何至於在一幫烏煙瘴氣的草莽面前自裁!為了保他,陽明洞天上下煞費苦心,他倒好,先得罪了鳴泉山莊,又大出風頭四處替天行道——誰不知道他的‘天’是誰,如今正好端端地坐在龍椅上呢!”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快樂!!
☆、第二十三章
唐青崖以為聽了這話,蘇錦就算不會方寸大亂,也必將露出些許驚慌失措來。豈知他出乎意料的冷靜,甚至有閒心去把那藥草拾起來,隨手扯了一片葉子放入口中咀嚼,因為苦味皺了眉,但眼底到底還是淡然的。
他越發看不透蘇錦了,這人的成長遠超乎他的想象,不管是心法精進,還是遇事沉穩,都不似最初的模樣了。
他覺得蘇錦在往一個很極端的方向走,速度雖慢,卻不容阻止。
蘇錦聽完程九歌那話,不慌不忙道:“師叔教訓的是,可不妨想想,正是師父明裡暗裡地自作主張‘剷除異己’,多少人盼我師父死於非命,又有多少人覬覦他的劍譜。莊師叔與師祖要是因為這個生怕惹禍上身,幹嘛不一早就撇清關係?”
程九歌語塞:“你又想說什麼?”
蘇錦道:“練過凌霄劍法的不止師父一人,掌門師叔為了保全劍譜自裁,不是為了我師父自裁。聽松劍在江湖中的名氣只是被凌霄劍壓了一頭,並非不為人知!陽明洞天是對師父有恩,卻也並非一點好處沒撈到!”
眼看外患不曾解決,內部卻馬上要掐起來,唐青崖朝秦無端使眼色,對方立刻攬住程九歌的脖子把他往後拖,充當和事老:
“師叔最近幾日接連失眠,精神頭不太好,又受舊事觸動,難免失了理智……你也是,這麼較真做什麼!”
蘇錦在這種事上不知何為“妥協,”他還要說話,梗著脖子一時無法服軟,卻感覺某人的手掌溫熱地貼上後心。
唐青崖不失時機地勸誡道:“這小子是個想到什麼就說的,別跟他一般見識——阿錦,你自己聽聽剛才說的那叫什麼話,合適嗎?”
像大人教訓小孩,他的語氣卻極其柔軟,恰如其分地撫慰了蘇錦。
末了蘇錦一低頭道:“我錯了。”
程九歌回過神來,被秦無端哄得服帖,也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始終拉不下臉,只得含含糊糊地應了一句,轉身煎藥去了。
秦無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頭疼道:“阿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對謝師伯有成見,你又提我師父……以後少去揭他傷疤了,小師叔這人外柔內剛,眼裡揉不得沙子,他對我師父過分依賴,更是聽不得旁人說他不好的。”
他垂眸,地眨了好幾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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