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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很聽話地停了,扭過半邊側臉問他:“做什麼的?”
唐青崖打了個哈欠道:“碰到關節小臂即刻脫落,裡面藏著半把匕首,銳利無比還餵了毒,被刺一下你小命堪憂。”
蘇錦道:“這麼神奇?這是你做的?”
立時表情就得意起來:“對啊,這是十二,前面的全都淘汰了,它用了一年多,暫且沒出過故障,但帶著走路也麻煩,故而一直放在江陵。誒,你繞到它背後有兩個小機關,按上面那個,再去摸就沒有暗器到處飛了。”
蘇錦:“那若是按了下面那個呢?”
唐青崖:“暗器也不會到處飛,可它的關節就全動起來,張牙舞爪地要把你撕碎了。”
蘇錦心有餘悸,趕緊按他說的做了,戳完之後,果真沒有任何動靜,除卻笑容依然看得人汗毛倒豎,再沒有別的危險之處。
唐青崖望了望窗外,日頭不再高懸,問道:“你就沒出去走過?”
蘇錦搖搖頭,指著十二道:“和它玩挺有意思的。”
唐青崖無不敬畏地拉起他的手:“壯士啊,我都不敢和它玩,裡頭盡是些暗器毒物,又不留情面,一旦被扎到可不是一兩天能夠痊癒的……你玩了一整天?”
“並未都在玩,也揣摩劍譜,順便想了想師父的事。”
唐青崖癟嘴道:“又是師父……那你想到什麼?”
蘇錦沒聽出他話語中些許不對勁,自顧自道:“我記得,按照你們所言,杜若丈夫慘遭殺害那年,師父的確犯下了一樁十幾條人命的大案。可他出身大內,後來不聲不響的這案子就沒人查了……對了,他當年為何遁入草莽,你知情嗎?”
唐青崖道:“坊間傳聞是被當今厭棄了。但從父親那邊聽來的閒話,彷彿是謝前輩有意要離開皇宮,請辭之時還鬧得滿城風雨,把小皇帝氣得夠嗆,後來被強行壓下,說他被趕走,算是終結民間沸沸揚揚的謠言吧。”
“可你用腦子想想,師父當年風華正茂,又武藝高強,他執意要走,那位如何攔得住?只是我自認師父並非那樣淡泊名利之人,他再身不由己,也不至於當了十年的暗衛統領、正當盛年請辭。”
唐青崖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長:“膽子好大啊蘇錦,懷疑到你師父頭上?”
蘇錦不理他,道:“就算離了大內,他卻並未歸隱,而是藉由群英會再次出山,天下聞名——試問真的只想離開皇宮,他還會如此囂張嗎?”
唐青崖:“……”
蘇錦繼續道:“說來也奇怪,照你父親所言,師父是自行請辭,當權的這位曾經多次挽留他,那為何他再次名聲大噪之後,皇城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麼看,反倒像他們為了做一場戲,其中必定有內情。”
他沒有追問這場戲是什麼,用心想便知,是在圓“謝凌為天子厭棄”的謊。
倘若不是他自己要走,而是皇城故意放虎歸山、裡應外合呢?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蘇錦眼角一跳,他思慮過多終於有點疲倦。
這場綿延了數十年,惹得江湖中人心惶惶的大戲,核心大約仍然是步步生蓮。蘇錦腦海中慌忙躥過一堆心法字句,卻仍然亂麻一般無從下手。
唐青崖見他臉色不好,又在認真思考什麼的模樣,探手在蘇錦頭上扇了一下:“你休息會兒吧,別動腦子了。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的事,順其自然就好。起碼烽煙渡想得還挺單純,只想要劍譜。”
“知道心法的人不多。”
“他們很快就會知道的。”
唐青崖說完,雙手一把抄在蘇錦腋下,把他從臨窗的凳上摟起來,不由分說地按在床沿,順手在肩上一推,將人三兩下地制服了。
手指毫不留情地一點蘇錦眉間,放輕了聲音,近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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