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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師兄,只是路上偶遇投緣,非我良人,何必耽誤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不用苦苦追問。”
唐青崖說完這句似是而非的話,跑得飛快,拐個彎便不見了。他沒看到唐玄翊在他的身影消失後驀然收斂了稍微柔和的表情,頓時又迴歸石頭般硬邦邦的不動聲色。
唐青崖拐出藥室的轉角,驀然停下,小心翼翼地拔開塞子嗅了嗅。
他倒不擔心唐玄翊在這上面做了手腳,但謹慎一些總是沒錯。自從確認了蘇錦就是當年那個總哭個不停的小孩兒,唐青崖莫名地感到更加親切,言語間頗有些“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因而不自禁地想對他好。
況且化功散實在事出有因。
唐青崖思及此處,掌心的玉瓶被捏緊了。
阿寅將蘇錦安置在客房,江陵暗樁規模又比其他幾處大得多,四通八達的通衢之地。唐青崖走過小院時瞥見當中習武木樁與燒得通紅的鍋爐,隨口問道:
“做了什麼好玩兒的?”
阿寅蹲在旁邊燒火,額上一片細密汗珠:“少主哪裡話,這是堂主要的東西。”
唐青崖挑起一邊眉毛,好奇地走過去,卻見正是那日他臨時用以退敵的鐵蓮子模型。他不怕燙似的,赤手空拳地伸下去撈出一枚,仔細打量,見到上面篆刻的“攻玉”二字,皺起了眉:“大師兄要你做的?”
阿寅天生一雙笑眼,毫無戒心道:“堂主說這鐵蓮子還需改進,就不勞動少主了,他寫了個方案讓我看著改。”
當日他剛做好,拿給唐玄翊觀摩,對方哂道“不務正業”。如今饒是唐青崖素來不喜爭功,此時也感到有些膈應。他將那鐵蓮子拋回去,順手拍了阿寅的肩膀:“好好幹,我去看看蘇錦。”
走出兩步,他又回身道:“我那木鴿子,是不是門內也有一隻?”
阿寅道:“是啊,上回堂主剛借用過。”
唐青崖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得體笑容,一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再沒說什麼,轉過身後那點笑容徹底沒了。
暫且安頓蘇錦的客房陳設簡單,色調活像個靈堂,叫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唐青崖推門進來之時,映入眼簾的直接一片慘白床幔。他皺眉道:“怎麼搞的,阿寅越來越不會做事,這間客房平時沒有人住,他是欠收拾了!”
蘇錦坐於桌邊,托腮凝思,聽了他這話,道:“不礙事,你大師兄訓你了嗎?”
唐青崖奇道:“他會如何訓我?”
蘇錦示意他周身,道:“你說當年被他打了五十下戒尺,臥床半個月才能下地走走。”
那人不曾露出訝異神情,手中捂了一路的玉瓶遞過去,安靜道:“解藥,我方才查過,應該沒有問題,你可放下心來。這地方實在不是住人的,服完藥稍作調息,等毒解了,去我的廂房歇息吧。”
蘇錦微微皺眉,見他如此,唐青崖道:“房間有忌諱,你聽我的便是。”
玉瓶中的藥丸只有一枚,蘇錦服下,稍微運功,立時感覺通體舒暢,與之前雖無大礙卻始終鬱結的無奈大相徑庭。
天光大亮,唐青崖卻困了。他將蘇錦領到自己廂房當中,果然與之前那處客房大不相同,即便沒有任何奢華的陳設,但各種必需用具一應俱全,床也平白無故地大上許多,新鋪上的被褥乾淨柔軟。
他往床上一栽,夢囈般囑咐道:“你隨便去哪兒都行,天黑之前回來。院中的暗器兵刃別亂動,要不想出去,就和阿寅玩玩。”
數落完這些,唐青崖彷彿終於交代了後事,立時雙眼一閉,睡死過去。
一路照顧蘇錦,又連夜奔波,他基本沒有合過眼,強撐著精神應付完唐玄翊,此時總算得了片刻安寧。
見唐青崖睡得沉,蘇錦在床邊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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