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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了,不應該用如水的劍——”
他伸出二指,在凌霄劍的劍身上輕輕一彈,那劍發出的聲音如有共鳴:“不易太過輕柔,本就不適合你。越是你這樣的人,越需要壓一壓身上的尖銳,不會隨機應變,又不肯吃虧,若是劍也輕薄無比……過剛易折。”
蘇錦也望向凌霄劍,情不自禁道:“你的意思……莫非讓我用師父的劍?”
唐青崖道:“選擇權在你,我看你拿這把劍時彷彿更加得心應手。”
蘇錦忍不住回想方才的感覺,道:“的確……要舒服些,重量雖然不太習慣,可一招劈出去彷彿自然而然,是真正的劍隨心至。”
唐青崖笑道:“既然是凌霄九式,那麼就該用‘凌霄劍’。不是想替你師父正名?”
此時此地,蘇錦喉頭一動,有什麼就要破土而出。黑夜過去,遠處的城中開始了一天的休養生息,而背後一輪朝陽冉冉升起。
城郊樹林中的更深露重也紛紛被蒸乾,隨著天光大亮,霧氣褪去蹤影。
城郊始終有驚無險,蘇錦和唐青崖全身而退,回到客棧當中,對程九歌如實相告了後半夜的一番驚心動魄。
程九歌一腦門官司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可怎麼辦?”
唐青崖道:“他們應當是鎖魂堂派來拿我回去的,門中出了變故我一無所知,如今卻又不敢以身犯險,只得想法聯絡白羽。不過不用擔心,唐門做事一擊不中不會接二連三地來,現在有一刻喘息……若他們真的來了,我也不會連累你們。”
蘇錦道:“你這是什麼話!”
唐青崖看了他一眼,不覺笑笑道:“不是怕你打不過,這到底是家務事,阿錦與我再親近,遇到這些始終算外人。”
蘇錦還想再說什麼,被程九歌攔下。他忍了又忍,最終沒將那點憤憤不平全都埋進心底,皺著眉轉到一邊猛灌了好幾杯茶,這才冷靜了些。
“原來我還是個外人。”他腦中唐青崖那句話不住地迴圈,暗道,“他既然願意與我親近,怎麼連患難與共都不肯?”
旁邊靜默不語的秦無端驀然插話道:“小師叔,你這兩天夜裡去往何處了?”
“我麼?”程九歌聞言竟笑了笑,“這樣吧,夜間帶你們去看一看。自從江陵知道了《步步生蓮》之後,我一直想著一件舊事,終於追到了蛛絲馬跡……巧得很。”
見餘下三人俱是一模一樣的震驚疑惑,程九歌施施然道:“來成都的當天我便聽說了城中近日多了好些江湖人,其中有你的老相識……”他的手指在蘇錦額上點了一下,“何常也來了,杜若雖並未隨行,但足以說明一事,他對凌霄劍其心不死,說不定透過自己的渠道,追查到了《人間世》。”
程九歌彷彿除了習武,其他事都十分有自己的想法。蘇錦頭一次知道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能耐,愕然了許久。
程九歌挑眉道:“窩囊廢,又傻又好騙,嗯?”
秦無端摸摸鼻子:“哎,這不是……有眼不識泰山麼。”
自覺還要在成都府中歇腳數日,唐青崖過了那一人做事一人當的莽撞,感覺平安雖短暫,但卻仍需好好珍惜。他和蘇錦不得不重新要間房,掌櫃言辭閃爍,道近日秋後,入川遊覽的人變得多,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只得二人擠一張床。
唐青崖尚在猶豫,蘇錦自行解了錢袋摸出一錠銀子:“那就一間吧,不打緊。”
客棧上房寬敞得很,床也比尋常的大上一圈。唐青崖伸長四肢往上頭一躺,滿足地喟嘆片刻,偏過頭問蘇錦:“你哪來的銀子?”
蘇錦倒茶的動作停了一刻,道:“秦師兄有錢。”
至於經營法門,唐青崖略有耳聞,聽說這之後略一點頭道:“他倒是大方得很。”言罷經過一夜勞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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