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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字如雷貫耳,蘇錦立時臉色白了三分。秦無端不知當年的事,隨口說了,程九歌勉強懂一些內情,慌忙去看蘇錦,他蒼白了不過片刻,又恢復正常。
忽略聲音中的顫抖,程九歌幾乎要確信當年陰霾他走出來了。
蘇錦道:“錢……錢豹那法子,我以前一直覺得是旁門左道,最近有個想法……大概,也是《人間世》的隻言片語,就像,就像《步步生蓮》一樣的。”
既然大內暗衛的首領當初能得到《步步生蓮》,有人當然也有機會得到其餘的章節,只是各有各的練法。這麼來說,當年錢豹不過受人指點,而這方法如今過了十幾年,報應在了何常身上。
他為這秘籍所害,又被這秘籍牽連。
蘇錦心不在焉地想,可真是一個好輪迴。
程九歌正色道:“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少不得牽扯甚廣了。我看此事高若谷必定知曉內情,不如咱們還是先去洛陽。”
☆、第三十五章
蜀中無月,距離上一次家宴已經過去了許久,而這個月的卻遲遲未到。
他推開議事堂的大門,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徑直坐在了最中間那把椅子上。他近來志得意滿,心中已是迫不及待,卻又要端著架子,妄想名正言順。
議事堂內幾位長老都在,惟獨缺了公孫錚和唐從茂。
這人一身黑衣,看過旁邊,懶散道:“叔父,之前和您談的條件,您可想好了?”
他像是蟄伏多年終於露出本來面目,一時讓人非常不習慣。唐從恕抬眼瞥過他,還未開口,旁邊的唐悠卻先罵出了聲:
“唐玄翊!本門弟子向來都親如手足,戕害同門乃是大罪!自你幼時到如今地位,在座的師兄師姐們誰又虧待過你,還放任你掌管鎖魂堂,你就是如此恩將仇報的麼!?”
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通,唐玄翊抿嘴聽了,不怒反笑道:“姑母教訓的是,玄翊自然顧念往日恩情,這才給了列位轉圜餘地啊——否則如今唐門上下皆在我掌控之中,哦,少了個唐青崖,不足掛齒——列位哪還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呢?”
唐玄翊平時固然表情不外露,但那是讓人敬畏卻尊重的不怒而威,如今這樣,反倒陰陽怪氣,活像大家欠了他債。
議事堂末流的紅竹未曾見過這樣的大師兄,哪怕早先青崖敲山震虎地提點,她仍舊存著可憐的僥倖,認為大師兄不會朝長輩下手。此時她雙肩顫抖,靠近唐白羽,努力地把自己縮在他身後。
白羽彷彿感受到了她的害怕,頭也不回,卻悄悄地挪了挪,把紅竹整個兒護住。
一陣讓人心冷的沉默後,仍舊是門主的唐從恕緩緩道:
“玄翊,你不過想做這個掌門,簡單得很的事,非要大動干戈麼?”
唐玄翊笑道:“侄兒不知道叔父在想什麼,生怕有人後來居上,只得先下手為強了。叔父既然明白,不如今日做個決斷吧。”
霹靂堂長老唐洵道:“慢著,玄翊,你將公孫先生和你父親送去了何處?”
唐玄翊道:“父親優柔寡斷,婦人之仁,我給他用了點迷藥,讓老人家先睡了。至於公孫先生……他是唐青崖的恩師,防止通風報信,自是單獨關押。料理完門內事務……叔父,侄兒若說不想等,你又如何呢?”
“你欺人太甚!為何不說此時趕盡殺絕?!”唐洵厲聲道。
他們若非一時不察,在上個月的家宴中了毒,又怎麼至於毫無還手之力,被這狼子野心的人牢牢地抓在手心。
一個月了,唐玄翊步步緊逼,卻又始終留著餘地。他放在外面的眼線追蹤唐青崖不得,方才爬回蜀中,告知那人出現在成都府。
他想了個辦法,讓唐白羽自以為是地把訊息遞給了唐青崖——照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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