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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吃誰?”
唐青崖認命地一撇嘴,道:“沒什麼……對了,三日後桃花塢的盛會便要開場,這些天你做什麼?”
蘇錦一板一眼道:“學劍譜,一共九式,我要先領略三式。”
言畢他再不停留,邁出小巷,從與那隊女子相反的方向走,拐進了一家客棧。蘇錦並未回頭,他知道唐青崖一定會跟上來。
頭一遭與人肌膚相親,雖是為了提防,也不曾自己動手,但擾亂了心思,末了還臉不紅氣不喘地撒了個謊,可是前所未有的行徑。蘇錦暗想,“若是師父知道,定要罰我在祖師祠堂前跪個一天一夜。”
他默默地向燕行風懺悔,又不受控地抬起手,摸了摸方才被唐青崖捂著的地方。
那人身上彷彿有很好聞的香氣藏在襟袖間,只有離的很近才能嗅到。
這念頭一經冒出,蘇錦感到面紅耳赤,他的手指擱在臉側,如願地感知到了不斷升溫的熱度。他慌忙放下劍和包袱,坐到床邊,閉眼靜心,運功調息來緩和一番。
萬不可擾了神魂,亂了心曲。
步步生蓮一共七重,並不難練成,而難在駕馭。蘇錦花了十年的時間,在謝凌的親自指點下,勉強夠到了第五重。他壓抑得十分到位,從開始到現在只痛快地發作過一回,此後練劍,縱然心口會痛,卻很少感到真氣亂走。
此刻真氣順著經脈走了一遭,蘇錦自覺比方才舒適得多,臉上莫名的潮紅也褪去。
他躺下來,頂著床頂的帷幔想,“唐青崖去哪裡了?”
這些日子他們住下時都是兩間房,對方不會輕易擾他。平日裡的打鬧與玩笑話維持在一個可疑的平衡額度,彷彿二人之間有一條無形的天塹,誰也不肯先往前邁一步。大半月的相處中,蘇錦不願否認他對唐青崖有感情。
可感情是什麼?
於他而言更多是師門情誼,程九歌的刀子嘴豆腐心,謝凌的沉默,莊白英的關懷甚至於秦無端的冷嘲熱諷。但唐青崖顯然不屬於其中任何一個。
他太年輕,很多旁的情緒尚未接觸,自然無從分辨,故而百思不得其解。
胡思亂想到一半,門突然被人扣響三下。
蘇錦一拉衣袍,朗聲道:“來了。”
他以為是唐青崖終於找了過來,就這麼去開了門。卻被女子身上的脂粉味燻了一臉,幾乎就要站不住,連忙後退幾步,伸手去抓劍。
門外一位粉衣女子婷婷而立,聲音如百靈婉轉:“這位公子怎麼一見奴家就後退,是嫌奴家生得不美麼?”
蘇錦頭皮發麻,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巧笑嫣然:“方才公子還在街上偷偷看奴家,怎麼轉眼就兇巴巴的——奴家閨名巧思,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啊?”
她一步一靠近,最後一字落下之時已和蘇錦近在咫尺。蘇錦被她溫言軟語的口氣一時迷了心竅,突兀醒過來,下意識地拔劍而起:“你別過來!”
話音剛落,不易長劍立刻橫在二人中間。它劍身細窄,散發凜冽之光,隱約可見一層寒霜,實在是絕世好劍。
那女子頭一歪,讚歎道:“公子的劍好漂亮,奴家好喜歡,可能送給奴家把玩一番?”
說完,竟是伸手來奪!
蘇錦沒有弄清她的目的絕不傷人,立刻往回一收,險些劃傷自己。叫做巧思的女子不依不饒,掌心軟綿綿地拍過來,另一隻手徑直拔出了腰間的娥眉刺,蘇錦暗道不好,繞著廂房中桌子走了一圈,立時便要往門外跑。
他一味避讓,對方卻愈演愈烈,掌法纏綿,娥眉刺銳利,二者剛柔並濟地攻了過來。
蘇錦被逼無奈,只得回身擋住。長劍與娥眉刺碰在一處,還不容他撤劍,娥眉刺輕巧地掉轉個頭,復又朝他而來,蘇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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