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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妥協了,柳齊清了清嗓子,對著秦商開口道:“秦商啊!你伯母一會兒也快回來了,今天留下來吃飯。我給你做紅燒肉,你跟我去廚房看看還有些什麼菜,缺什麼少什麼也好提前準備。”
秦商十分知機,跟著離開。
客廳裡一時間只剩下何清越和柳依依,靜謐的空氣裡只有時不時啜飲的聲音。
最後還是柳依依放下茶杯,打破沉默。
“我聽蘇曼說了當時的兇險,那時聽著只以為是這丫頭誇大了。但秦商的腿是我知道的,不少名醫都已經下了判決,這輩子再無站起來的可能。可想而知當我們這些知情人知道訊息的時候有多麼震驚,那時候我還想著能做到專精一科已是不易,有這樣的醫術怎麼也得是個上了些年紀的‘神醫’了。卻不想你不但精通骨科還精通婦科。”
何清越笑了笑,“精通談不上,時間充裕學的雜倒是真的。”
看柳依依還想繞幾個彎子再說話何清越有些不適應,她不耐煩應酬,不耐煩說話繞彎子,更喜歡有什麼說什麼,於是斂去眼中的神色,正色道:“我觀柳小姐的面色,身體怕是有些不妥當吧?”
柳依依一愣,像是沒想到她說話如此直接,愣了一下她雙眼下垂,面容一下變得捉摸不透。“哦?何大夫看出什麼了?”她是真的不相信一個醫生能光憑‘看’就能看出自己有什麼病的,那是肉眼又不是x光。
何清越自然不是隻憑‘望’就能看出來的,察其面色,觀其整體乃至區域性只是一部分,還有‘聞’,一個人身體上的變化也會導致氣息上的改變。這些都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懂的人不用多說,不懂的人多說無用。
“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柳小姐小腹裡長了個東西。”
柳依依雙手本就搭在小腹上,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緊了緊手,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她驚疑的看向何清越,“你……你還能看出什麼。”
何清越也沒什麼顧忌,把話攤開了講,“柳小姐,做大夫的不怕碰到棘手的病,最怕的就是不配合的病人。在我看來這世上沒有不治之症,只有不知之症。而大夫最討厭的就是要我們猜來猜去的。要知道中醫中的‘望聞問切’,問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一個環節,畢竟除了當事人誰都沒辦法說出病人的感受,我們能做的也只是憑藉脈象辨證,詳細的還是要病人自己敞開心扉,諱疾忌醫要不得。”
柳依依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那句‘沒有不治之症,只有不知之症’一下子就燃起了希望,好像涼了的血液突然沸騰了起來。話語中的不滿和數落她都拋到了腦後,只餘一絲火苗。
那感覺就像明知道天黑之後再也亮不起來了,只能在黑暗中掙扎,可這時候突然有人給了她一根蠟燭,給這黑夜裡迎來了一絲曙光。
“你想問什麼,我都會如實相告。”
何清越嘆了口氣,“柳小姐先把手伸出來。”
柳依依十分乖巧的伸出手,何清越仔細切脈,然後又看了看舌苔,最後確定了自己的診斷。“你這個病在中醫上叫做症瘕,西醫的話是子宮肌瘤。”
柳依依連連點頭。
何清越繼續說道:“你的這個病是肝鬱氣滯型的子宮肌瘤。平時情志不暢,□□脹痛,容易發火,舌苔發黃,脈象弦。”
柳依依聽不懂這些中醫上的詞,她一直看的都是西醫。但是何清越僅憑把脈就能看出她的病她就已經信服了一半,看她一直沒有問她的病情她就自己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是子宮肌瘤。我是一個月前檢查出來的,檢查出來的時候就有些不太好,醫生建議我切除子宮,可是我還想生個孩子,如果切除子宮我就不能生孩子了。”她黯然道。
她沒說的是她和丈夫是高中同學,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兩人的感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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