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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考時間確實要給,朕點頭。
“敢問陛下可有題目了?”杜見知又問。
“不管是時務對策,還是詩賦文章,皆有可能。”朕不由一笑,“端得看朕到時候會想到什麼了。”
杜見知不傻,知道朕這話是要保密的意思,便自覺不再問。
朕忽而又想到一事。“今年的新科進士宴何時舉辦?”
“回陛下,今年定在上巳之日,曲江池畔。臣以為,屆時百姓盡皆郊遊,正可以令他們一睹將來朝廷棟樑的風采。”
“如此安排甚佳。”朕頷首,想了想又補充,“朕不能親臨,實在遺憾。不若如此,宴上新科進士每人賜一碟御園櫻桃,再賜一盒糖酪,權做朕的賀禮。”
糖酪不算貴重,然而皇宮裡的的東西總歸更好。櫻桃時令新熟,但是稀少,基本上有價無市,更別提皇家櫻桃園出產的了。
杜見知這才有點驚訝。“臣領命。陛下厚恩,臣先替諸位新科進士謝過陛下。”
等他退下,朕忍不住翹了翹嘴角。朕說不去、還賜了吃食,所有人都會以為朕真的不去;上巳那天,就不會有人猜到朕要悄悄地去了!
但很顯然,這一波煙霧|彈能擋住其他人,卻擋不住知道朕愛微服出巡的謝鏡愚。這不,杜見知剛把朕的口諭傳下去,他就知道了——
謝鏡愚原本是來和朕彙報永濟渠的新進度。尚書省總理六部,諸事繁忙,他總是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可這次,他多問了一句:“陛下,上巳將至,您打算去曲江池麼?”
這一聽就是心知肚明,朕不由一笑。“怎麼,謝相想嚐嚐朕的櫻桃?”
“若是陛下願賜,臣自然是感恩不盡的。”謝鏡愚接道,話題卻沒被朕帶走,“上巳日,曲江池畔必定遊人如織,陛下還需謹慎行事。”
就你話多,和個老媽子似的……朕第一百零一次腹誹。“謝相近日案牘勞形,寒食幾日都休息不得,怕是上巳也如此?”
節假日當工作日用,聽起來就很慘,然而謝鏡愚毫無怨言。“陛下有重託,臣當先為陛下盡力,再言己身。”
朕素來知道他是個工作狂,但如今朕都要看不過去了。“朕之所託,固然重要,然而事情是永遠做不完的。謝相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若是把自己累壞,那可不值當。”朕苦口婆心,就差和他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了。
謝鏡愚的回答是深深地看了朕一眼。“臣明白,臣謝陛下體恤。”他張了張嘴,遲疑一瞬,道:“尚書省還有未處理的事務,臣先告退了。”
這……
朕不得不準,而後自己乾瞪眼。朕上次是不是一次性佈置了太多事情?應該不至於,其他大臣、還有朕自己,感覺都還行啊……難道王若鈞當甩手掌櫃、以致謝鏡愚忙得要命?亦或者就如謝鏡愚所說,為了把朕交代的事情做到最好,他也要做到他認為的最好?
考慮到謝鏡愚的性格,後一種可能性非常大。
朕一時間無話可說。先把朕撩起來,而後自己跑去專心工作,還美其名曰都是為了朕……
謝鏡愚這坑爹傢伙!
就在朕暗自生悶氣的時候,周不比來了。他每日都要到朕這兒來聽命擬詔,今天也一樣。“陛下,”他剛行過禮就說,“臣剛剛在千步廊上看見謝相了。”
朕點了點頭,沒心情答話。
周不比瞧著朕的面色,再開口時小心了些:“謝相近日委實太忙。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回府,換洗衣物都是下人送到尚書省去的。”
什麼?!
朕一聽就瞪了眼。怪不得謝鏡愚只說要朕在上巳時小心呢,原來他自己過得更糊弄!“這事兒怎麼朕現在才知道?”
“因為其餘人等可能也不知道。”周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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