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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整個正月都不能叫謝鏡愚御前應對了!
這事兒說難不難, 說容易也不容易。不難是因為,正月裡節假極多,宴飲也極多,沒幾人有心思幹正事;不容易則是因為,朕慣常在新年開頭交代大臣們新一年該注意的重點, 謝鏡愚當然在其中。
於是朕就存了個心思,故意叫三位宰相一同御前聽命, 美其名曰加強合作。獨處的機會減少, 謝鏡愚不可能不發現,結果朕就暗中得了他幾個略帶哀怨的眼神。這傢伙裝可憐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
朕一邊腹誹,一邊勉勉強強地決定,網開一面, 給他空出元夕得了。
宰相們交代完,緊接著就是六部尚書。禮部的安排和去年差不多;預計花費三年修建的永濟渠按時完工,工部和戶部都得開始為大運河做準備;兵部則要和幾位大將軍商議北疆兵力佈防,嚴防回紇等部的異動;至於刑部, 天下太平得正如年號一般,罪案極少, 他們樂得輕鬆。
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只有吏部。要想把事情做好,光靠宋遠道這個尚書是不太可能的;他明白,朕也明白,叫上侍郎雍蒙一起聽命就變成了心知肚明的預設項。至於雍蒙自己,他更明白,不然也不會在宋遠道告退後仍舊要留下了。
距離雍蒙銷假已經過去兩個月;不算銷假那次,閣中只有朕和他,這還是第一回 。“魏王還有什麼事?”朕一面問他,另一面卻忍不住心中嘀咕——人瘦得根本沒恢復的意思,難道他依舊沒放下?
“關於弘文館,臣還有話想說。”雍蒙恭聲道,從姿態到表情都看不出別的意思。
朕頓了頓,想起他每年都呈獻的古籍。別的地方也就罷了,這處雍蒙確實很有發言權。“那就說來聽聽。”
“繼父皇之後,陛下致力擴充弘文館藏書,並廣招天下博學賢士,至今也有兩年了。”雍蒙道,“此二年間,弘文館薈萃人才、編纂經典,都是仰仗陛下。”
如果朕是尋常人等,可能現在已經被誇得臉紅了。“禮部、吏部諸多辛勞,也不可埋沒。”朕隨口推脫,接著問:“魏王可是對弘文館有更好的建議?”
雍蒙沒點頭也沒搖頭。“臣只是以為,若弘文館能招攬各地名士,對人才、經典都是事半功倍之效。而陛下招納他們,也能令其講論文義、撰修典章,以達集思廣益之效。”
他說的,朕當然知道。當世能稱鴻儒的莫過於謝鏡愚的祖父,但招攬他顯然不可能,好在還有謝鏡愚;除此之外,尚有不少稱得上大家、也尚在人世的名士,還有諸如教李簡光算經的能人。即便那能人皈依佛門也許是個例,此事估計也是說著容易、做起來肯定麻煩透頂。
“既是名士,多少有些脾氣。”朕道,心忖雍蒙莫非是讓朕去三顧茅廬,“要他們心甘情願地為朕所用,恐怕並非易事。”
雍蒙彷彿沒料到朕會這麼說,地閃過一絲驚詫。“原來陛下如此想?”
被他這麼一問,朕有點莫名其妙。“不然呢?”雍蒙素來在文人墨客中口碑極好,和名士關係估計也差不了;但朕並不擔心由他引薦的人成為朋黨——因為弘文館都是文職,還遠不及中書省清貴,鬧翻天都鬧不出大事。
雍蒙目不轉睛地注視了朕一小會兒,隨後低下頭。“若陛下僅僅擔憂這點,此事定然不成問題。”
朕被他弄得更迷茫了。“怎麼說?”
“臣的意思是,陛下無需擔憂他們的脾性。”雍蒙恭恭敬敬地拱手,“只要陛下有令,不管是誰,自當應詔而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勉強地來和情願地來是兩回事。若是不願意幹,大可以消極怠工,過兩年請辭就是。如此一來,不管對哪邊都是浪費時間精力而已。
亦或者說,雍蒙的意思其實是,只要朕下詔,那些人都會樂意?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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