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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棋盤坐在朕對面,沒人會在這種觸手可及的距離裡矯情地搞什麼相思。但即便如此,朕還是能注意到,他耳根微微紅了。“要朕如何做,謝相才肯相信?”朕接著問,手從半空的棋盅上越過,輕輕覆在他手背上。
也許是朕眼睛裡就寫著坦蕩,謝鏡愚盯了一陣子,隨即用力反握,沒有再問。朕瞧了瞧他略微發白的指節,剛想再調笑兩句,但下一刻就被壓著後頸抬頭,承受了一個突如其來的深吻。在兩廂拉近距離時,棋盤不可避免地被碰歪了,棋局隨即變得散亂,還有兩顆棋子不意滾落在地,彈跳了幾下。
砰砰碰撞聲十分清脆,謝鏡愚錯開眼一掃。“不愧是陛下,又勝了臣。”
朕估計他的意思是朕在面臨輸棋的可能時故意轉到另一件事,而這件事他完全無法拒絕。但天地可鑑,朕說的都是實話,而且伸手時絕對很規矩。“勝了如何,敗了又如何?”朕故意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不能說沒有挑釁。
謝鏡愚果然沒能忍住。他本已半起身,乾脆下了地,將棋盤連底下矮几一同從榻上搬走,而後轉向朕。“不管勝敗,”他說,面上神情與尋常無異,腳下卻堅定不移地靠近,“陛下都不可能臨時反悔了。”
這時候的反悔只能指一件事,但朕怎麼聽都是他的新花樣。“說得和朕什麼時候真的反悔過似的。”朕輕哼。
約莫是朕太直接,謝鏡愚也沒能繃住,笑意剋制不住地流瀉出來。“陛下這樣說,叫臣怎麼接?”他打趣地道,多少有點抱怨。
朕不由對面前的人揚起了眉。“朕要你接了麼?會做就可以了。”說完,朕拉住了他的衣領。謝鏡愚毫不反抗地跟著朕的力道俯身,密集的吻隨即落了下來。
如雲繾綣,如風纏綿。衣帶不一會兒就散開了,高高低低的喘息聲徑自溢位唇縫。窗外暮春遲遲,也不掩屋內盎然春色。
半個時辰之後,朕懶洋洋地倚在榻上,甚是心滿意足。謝鏡愚處理掉弄髒的絹帕,復又回到朕身邊,半攬著朕的腰。朕順勢往他身上靠了靠,直至察覺到他因呼吸而帶起的細微起伏。“現在不氣了?”
謝鏡愚無聲地笑起來,身軀隨之震動。“臣不敢。”彷彿覺得這話有歧義,他又緊接著補充:“臣的意思是,臣從沒真正生過陛下的氣,”他一邊說,一邊若有似無地抵著朕的鬢側,“陛下也必定不會故意令臣生氣。”
這話有點過分動聽,朕假裝不滿。“人人都說謝相能言善辯,朕覺得他們真是太對了。”
謝鏡愚又笑。“人言不可盡信,但——”他烙下一個頰邊的輕吻,“陛下說什麼就是什麼。”
朕忍不住轉頭瞪他。照他這種態度,恐怕再過八百年也不會和朕吵架;倒也不是說朕指望著鬧矛盾,可朕總覺得哪裡不太適應……嗯,角色是不是反過來了?“你哄朕開心呢?”朕危險地眯眼。
“當然沒有,”謝鏡愚立即否認,“臣說的都是實話。”
朕還是用之前的目光持續盯著他。謝鏡愚初時有點窘迫,但他很快把自己調整好了,不閃不躲地盯了回來。
確實長能耐了,臉都紅得少了……朕一邊在心裡遺憾地嘀咕,一邊伸手把他的腦袋按了過來。“那朕就必須提醒你一句。”
謝鏡愚順從地靠近朕。“陛下請說。”
朕剛想開口,心尖就一跳——在鼻尖挨著鼻尖的距離裡,他的眼睛顯得特別幽深,其中滿溢的情意彷彿能把人溺斃。“不說不如說,”朕側過臉,讓那些本來就沒剩多少的距離消弭,“而說不如做。”
這麼明顯的暗示,謝鏡愚不可能讀不懂。他從善如流地吻住了朕,又是好一陣黏黏糊糊。但上下其手是一回事,他顯然並沒做到底的意思——剛剛那次也只是用手。
“怎麼,”朕讀出了這種剋制,“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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