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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鏡愚沉默了一小會兒。“陛下可能問錯了,”他乾巴巴地回答,“臣和魏王……從沒好好談過。”
因為背對,朕不知道謝鏡愚面上現在是什麼表情。“實際上,朕猜到了。”朕不引人注意地拖長了尾音,“畢竟朕也覺得,朕從未和魏王好好談過。”
“那陛下還……”
“謝相,你要記得,這事是你先開的頭。”朕慢吞吞地提醒他,“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半途而廢。”
謝鏡愚顯然沒忘記他在去年的冬至大宴上敬雍蒙的一杯酒,因為他又沉默了。直到朕再次轉過身,他才勉強道:“臣以為可以慢慢來。”
給朕掛上玉鉤後,劉瑾飛一般地退了下去。他顯然一點也不想知道,繼朕和當朝第一實權宰相有不清不楚的男男關係後,魏王又在其中充當了什麼角色。
朕漫不經心地瞥著那個影子轉到屏風後、直至徹底消失,估計劉瑾受了不小的驚嚇,朕的早膳可能會晚那麼一時半刻端上來。“鑑於魏王昨日得了朕的口諭——雖然正式詔書還沒發,但他現在已經是實際上的吏部尚書——不能更慢了。”
謝鏡愚張開嘴,似乎還想反駁,但最後只是無聲地嘆了口氣。“陛下順著魏王殿下的建議借坡下驢,而魏王可能也……”他又嘆了口氣,沒說下去,“臣明白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確實用不著擺在明面上。宋遠道是吏部尚書時,尚且能充當謝鏡愚和雍蒙之間的緩衝;如今雍蒙做了吏部尚書,免不了多出許多和謝鏡愚這個尚書丞直接打交道的機會。況且,朕打算在王若鈞告老後,名正言順地把整個尚書省交給謝鏡愚。
為了保證朕的朝廷能夠正常運轉,一些必要的嘗試是值得的,即便可能艱難。
“怎麼?”朕故意用打趣的語氣問他,“謝相這會兒後悔之前在朕面前幫魏王說的那些話了?”
謝鏡愚下巴緊繃,但他是搖了搖頭。“沒有。臣知道這是早晚的事。”
可這天到來的時候還是不免有所抵抗,朕心知肚明。“不過是遊園。若是這次不成功,咱們以後還有得是機會。”
謝鏡愚表情裡的反感立時變得極其明顯——他肯定一點也不想要更多的此類機會。“那還是這次就把話說清楚罷。”他低低嘀咕。
朕忍俊不禁。“朕還以為謝相你沒脾氣呢。”
聽到這話,謝鏡愚沒忍住微瞪了朕一眼。“泥人也有三分火,臣只是對陛下沒脾氣而已。” 潛臺詞,對其他人還是有脾氣的,尤其是雍蒙。
就算是朕也必須得說,謝鏡愚的話真是愈來愈動聽了。“你到底和誰學的這些?”朕實在忍不住疑問,“動不動就冒出一句讓朕……”
見朕不說下去,謝鏡愚忽而笑了。“臣讓陛下如何?”
其中調侃顯而易見,這回輪到朕瞪他。
但謝鏡愚一向懂得見好就收,此時也是如此。“口之所述不過情之所至,陛下無需太過在意。”
這句型耳熟得要命,朕簡直剋制不住再瞪他一眼的衝動。“你說不在意就能不在意麼?”
“那陛下是想……”
“朕只是覺得,”朕開口,見到謝鏡愚不自覺緊跟著的目光,便故意把聲音放得更輕了些,“喜歡一個人,每日還都比前一日更喜歡,實在是種危險的預兆。”
“是麼?”謝鏡愚愣了一下,隨即莞爾,“臣怎麼覺得,陛下的功力比臣還高明呢?”說著,他向朕走近,神情異常柔軟,“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臣都確實應該多說幾句了。”
朕站在原地沒動。待到兩人不剩多少距離時,謝鏡愚停下腳,抬手幫朕整理衣領。“劉內侍今日委實太匆忙了些,沒給陛下弄好。”雖然他這麼說,但眼珠方向從朕的眼睛移到嘴唇,又從嘴唇移上去,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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