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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他立刻就說,想了想又補充:“陛下,臣的意思是今日無礙。”
朕估摸著,這話是在說,他沒像上次那樣弄腫朕的嘴唇,朕今天還是能見外人的。“那事兒你還敢提?”朕回以冷哼,順手把紗網往上一掀,“另一頂呢?拿來。”
言下之意非常明顯,謝鏡愚立即就想說不用麻煩朕。但一迎上朕的視線,他就乖乖地做了讓步。朕照瓢畫葫蘆,給他繫上帽帶後也不忘順手揩把油。
然而,像是早有所料,謝鏡愚一把撈住朕的手,又在指尖上親了親,力度不比羽毛落下重多少。就著這個動作,他抬眼看朕,視線專注,嘴角不自覺地跟著露出個極淺淡的笑。
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這點程度的接觸本不算什麼。但一瞬間,朕心跳快得像要衝出喉嚨口,血液也鼓譟著想要湧上面頰;兩廂夾擊下,朕幾乎有種眩暈般的窒息感。
……這算什麼?朕被他一笑必殺了麼?
朕不由努力定了定神,強忍著內心的洶湧收回手。“趕緊走罷,”朕說,心中暗道,若他這笑被人看見,芙蓉苑這麼大的地方估計也要堵得水洩不通,“一會兒日頭落山,那今日你的一番準備可就白費了。”
謝鏡愚沒有意見,兩人很快就到了地方。雖然天氣晴好時兩頂席帽在人群中很是扎眼、免不了要被腹誹特立獨行,但也不是沒好處——見著官員服飾,百姓都會下意識地往邊讓;再加上家僕護衛,朕與他很快擠到了球場邊。
球場中心稍低,朕很容易就看清了場中情形。“今年有二十八位進士,全在了。”
謝鏡愚習慣性地立在朕身後半步的地方,聞言道:“正好分成兩隊。”
這話多少有沒空位的意思,朕不置可否。現下看著正好,等球賽開始後,肯定會有意外。
事實也正如朕所料。
諸位進士都能稱得上是熟讀詩書之輩,寫得一手好字,詩詞歌賦也都不錯,但到馬背上就不那麼自如了。開場不過片刻功夫,一隊接連進球,另一隊卻先後有兩個落馬。
幸而比前已經宣告瞭點到即止,他們又都是臀部著地;不雅歸不雅,卻沒傷到多少。礙於面子問題,兩人都下了場。
比賽缺一個還能將就,缺兩個不免要再調整雙方人數。然而兩隊實力差距明顯,沒人願意換到差的那隊去。
見得如此,朕便朝謝鏡愚使了個眼色。雖然謝鏡愚頗有些無奈,但還是命人下去調停,兼告知朕的意圖。這麼做了之後,他稍稍靠近朕,聲音壓得極低:“陛下果真神算。”
話語裡確實帶著佩服,朕不免瞧了他一眼。雖說隔著兩層紗網,朕也依舊能捕捉到他的神情變化。“誇朕就不必了,”朕用同樣小的音量回復,“待會兒別給朕拖後腿就好。”
這幾乎稱得上挑釁,謝鏡愚眉梢立即高高地揚了起來。他正待反駁,場上便一陣騷動。進士中打得最好的那個下馬走來,朝著朕的方向拱手行禮,客氣道:“聽聞兩位想要加入,我等自是歡迎。不知兩位應當如何稱呼?”
進士進士,顧名思義,便是取得了做官的資格,正常都是自從九品下做起;故而,他們見到真正的官員,肯定會禮讓三分,更別提擊球還是一種拉近關係的大好方式。
見得如此,謝鏡愚不免又深深地瞧了朕一眼,才揚聲回道:“你我萍水相逢,能同場相比已是緣分。稱呼乃身外之物,諸位不必介懷。”
既保持距離又不失禮貌,他這話說得漂亮,四下裡頓時一片叫好聲。
那人聞言一愣,見朕沒有開口的意思,隨即又一拱手。“兩位虛懷若此,真是再好不過,我等便大膽向二位討教了。”
擊球是臨時起意,朕與謝鏡愚只能用之前兩人換下來的馬匹和球杖。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謝鏡愚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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