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節,在年代文裡當二嬸,良戈,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了一樣抓花了那個女人的臉,卻一巴掌也沒有打趙德義。
她自欺欺人,覺得趙德義是愛她的,同時她還有著優越感,她救了趙德義全家的命,救命之恩大過天,趙德義怎麼敢背叛她?
所以她先入為主覺得都是那個女人勾引了趙德義,趙德義跪下來跟她認錯,這事竟就這樣翻篇了。
可這段婚姻也就此埋下了隱患,王秀芝變本加厲的尖酸刻薄,從前生氣只是罵幾句,可現在她覺得趙德義欠她的,她開始動手打人,趙德義也自知理虧,從不和她爭辯,日甚一日的沉默寡言,他甚至不再去看王秀芝,夜裡二人背對背而眠,形同陌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臨近冰點。
後來那個女人搬走了,誰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竟又回來了,聽說她男人前些年死了,沒留下一兒半女,她成了寡婦。
趙星河聽著聽著就想起了她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趙德義和王秀芝這種情況像極了《無問西東》裡的許伯常和劉淑芬,沒有了愛,卻死活要綁在一起互相傷害,趙德義對所有人都溫和有禮,唯獨對劉淑芬,他無視,冷暴力,用軟刀子刺她的心,殺人不見血。
出軌後趙德義只和王秀芝睡了一次,然後就有了原主。
趙星河忽然明白,怪不得王秀芝如此恨原主,趙月華的死也許只是一個藉口,她心裡知道不是原主的錯,卻一再用近乎不近人情的態度去對待她,打罵她,她用強大的恨意去抹殺一個母親對孩子最本能的愛意,她是在轉嫁對趙德義的恨。
趙星河有些心塞,老子管不住褲腰帶,關小的什麼事啊?
大概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王秀芝自己和自己較了這麼多年的勁,卻在瀕死的一刻忽然想明白了。
趙德義是趙德義,她是噁心趙德義碰完別的女人再碰她,可孩子是無辜的,他犯的錯為什麼要歸咎在孩子身上?那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王秀芝回想著這麼多年她對趙星河的種種,充滿了負罪感和愧疚感。
“孩子,我……”王秀芝不知如何開口。
趙星河可不想上演什麼母女和解相擁而泣的苦情劇,她不是原主,無法實實在在感同身受。她沒有愛過王秀芝,對她自然也不會有恨,所以也就不存在著原諒不原諒。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趙星河淡淡道:“你現在要想的,是你以後該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王秀芝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喃喃地重複著這句話。
她的淚都哭幹了,只剩下腥紅的雙眼昭示著她的不甘和屈辱。
屋子裡又陷入了沉靜,時間在流逝,趙星河忍不了了。
“我有辦法,要麼你繼續一脖子吊死,你兩眼一閉死了利索,然後呢?他前腳把你埋了後腳就和小寡婦過上了,住你的床,花你的錢,你的孩子得管她叫媽,將來你孫子還得管她叫奶奶,你呢,你得到什麼了?清明十五給你燒幾張紙錢?你能不能要點志氣,男人沒了你還有兒子兒媳婦,還有女兒,將來還會有孫子孫女,難不成你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他趙德義當媳婦的?不是!你是王秀芝,你就是你,你還是一個母親,將來還是會奶奶,是姥姥,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老頭遍地都是,你才五十歲,又不是老的掉牙拄拐,還愁找不到老伴兒?”
趙星河嘰裡呱啦一頓慷慨激昂的演講,都不帶喘口氣的,趙軍陽聽傻了,王秀芝也聽愣了。
半晌,王秀芝緩過神,神色不自然的埋怨了一句,“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我一把年紀還找什麼老頭……”
趙星河見她肯接茬,那代表還有救,立馬換了副表情,笑著道:“你差哪了?再說那小寡婦不是一把年紀?趙……我爸不是老頭?她都能找到你擔心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