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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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的位置。

見狀，清水忍不住長嘆一聲，“看來今天得交代在這裡了，你快解開誓約鎖逃命去吧。”

但是鳳楨怎可扔下他，立刻掏出了身邊所有的法器，沒命地攻擊腳下的土地，換來的卻是清水陷入更深，他整個膝蓋已經埋入泥土。

“算了，你先逃吧，把這裡的情況及時通報給柳家，他們自會替我報仇。”清水雙腿埋在土裡，動彈不得，只能仰視鳳楨，輕聲勸誡。

“不，我不走。”鳳楨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撲進清水的懷抱裡，開始嚎啕大哭。

本想一把推開她，但見她哭得十分傷心，清水一時心情複雜，就沒有這樣做，只能任她抱著哭泣。

“別哭了，我不喜歡看女孩子哭。”清水低聲嘆道。

誰知鳳楨竟然抬起頭來，質問道：“你還弄哭過其他女孩？都是什麼人？跟你什麼關係？”

這一問，直接把清水氣笑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著捻酸吃醋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鳳楨翹著小嘴，十分不滿。

清水無奈地搖搖頭，解釋道：“之前跟師父住在一個小村莊裡，村裡有個小女孩特別愛哭，一哭就鼻涕眼淚流得滿臉都是，我看著就難受。”

聞言，鳳楨迅速擦乾了臉上的淚水，柔聲道：“我不哭了，你快想想辦法，怎麼脫身才好。”

她不禁後悔，剛才怎麼脫口而出死同穴這樣的話來。

想了一會，清水對著前方的大聲喊道：“燕遠山，我們是學宮派來送信的學子，我是柳家的子弟，跟你無冤無仇，請出來一見。”

聲音遠遠地傳出去，還激盪起陣陣回聲。

“這麼喊有用嗎？”鳳楨疑惑不解，她又仔細查驗了一下地上的泥土，所幸，清水沒有繼續下陷，心下稍安。

“有用，如果我真的死在這裡，燕遠山和雲素夕以及他們的家族，通通都得陪葬。”清水冷冷地回答。

不假思索地，鳳楨也大聲喊道：“我是鳳家的子弟，雲素夕前輩，請出來一見。”

說罷，她嫣然一笑，“要不我們打個賭，看看是燕遠山先出來，還是雲素夕先出來。”

“賭什麼？”清水啞然失笑，都什麼情況了，她竟然還有心思打賭。

“如果我贏了，你就得娶我，如果我輸了，就只能嫁給你了。”鳳楨凝視著清水，認真地說著。

此言一出，清水都被她給整無語了，苦笑著說：“難道我拒絕了這麼多次，你一點都不放在心上麼？”

“事在人為，我想要的，就沒有辦不到的，除非……”鳳楨語氣堅定地說著。

看著她凝重而又認真的神情，清水心中一動，低聲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你親口說討厭我，再也不想讓我出現在你的面前，那麼我就放棄。”鳳楨的語氣中充滿了哀傷。

其實她心中十分害怕，怕清水真的用這個理由再次拒絕她。

可是等了許久，清水也只是長嘆一口氣，柔聲說道：“我，並不討厭你。”

話音剛落，誓約鎖竟然應聲而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引得清水驚詫地朝地上的鎖鏈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