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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懂東陸話,但是對這個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這麼偷偷地瞄著。直到扭著身子想要去如廁了,才拉扯著阿媽的衣袖,小聲地說了出來。憐兒本想親自帶女兒去,但是軍官卻為難的告訴她這樣不行,他叫了一個清秀的姑娘來領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領了她回來,還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裡。
這個軍官每日都來陪憐兒她們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憐兒的信任,熙月也同這裡的人熟悉起來,時常耐不住待在屋裡的苦悶,會跟大姐姐們出去玩,留下阿媽和叔叔在屋裡說些她聽不懂的話。在得知他聯絡上了那個小鎮的人,需不需要幫忙打聽她的家人時,憐兒突然發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過臉看著床頭的鏡子,鏡子裡的女人依舊美麗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裡染上了哀色,她輕聲道:“妾身,這副樣子哪裡有臉再回去見人。家裡人若是還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願相認了。”
想到此處,憐兒哽咽不已,卻是放不下夫君,哀求那軍官道:“大人,您是個好人,妾身有一事想求求您幫忙。。。只是希望您悄悄打聽,莫要驚動了他人。”
那些話在腦海裡百轉千回,終於是說了出來,她說了顧景然的名字和官位,又細細描述了夫君的容貌,明明提起他眼裡滿是希望,最後卻求著那軍官若是夫君還活著千萬不要驚擾他的生活,不要告訴他自己還活著。
那軍官沉默良久後,答應了,便匆匆離開。這晚熙月覺得阿媽突然變得好傷感,會看著月亮流淚,她懂事的替阿媽擦著眼淚,安慰她:“阿媽是不是想家了,阿爸是世上最厲害的人,他一定會來接我們回去的。月兒也想家,想阿爸和弟弟了~~”
憐兒抱著小女兒只是流淚卻說不出話來。
次日,小熙月又被帶出去玩了,那軍官進了屋子後,對她說:“我的部下已經打聽到了你的夫君,夫人真的想聽嗎?”
這個軍官待她很是尊重,哪怕知道她是軍妓也堅持稱為夫人。憐兒心裡很是感激他,但是面對顧景然的訊息,心裡又喜又怕,踟躕良久,還是下了決定要聽。
那軍官一面說,她便是一面哭,傷心的不能自己。原來,顧景然後來跟隨著軍隊一直攻入北陸的地牢想要救她出去,可還是錯過了。在撤離時被流箭射中腿部,拖著半條命回到了東陸,右腿截肢抱住了性命,卻已經心灰意冷,辭了官職,靠教孩童識字為生。新娶的妻子,是他重病臥床時日日照料的一個寡婦,兩人還沒有孩子,這樣過得雖拮据但也平靜。
哪怕早有想過千百回景然會過得怎麼樣,任然不及親耳聽見時更讓她心碎。憐兒趴在床上大哭一場,那軍官始終默默守在一旁。她顧不上旁邊的人,只是肆意哭著,直到累了睡去,依然滿臉是淚。
那軍官見她熟睡了,才抬手輕輕抹掉那些淚水,他把手指放到嘴裡舔了舔微熱又微鹹的淚,俯身輕輕吻了憐兒的額頭才離開。
過了幾日再來,卻見那原本豐腴的美人明顯消瘦下去了。憐兒見了他來,伸手攤開露出了一對金耳墜,一根金鍊子還有小孩子的長生鎖,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大人,這是妾身身邊如今唯一值錢的東西,是,是,哦,它們雖是別人賞的,但不髒的,求求您幫忙當了它們,把那些錢轉交給我夫君吧。妾身也不知道這點東西能值多少錢,希望它們多少能幫一幫我夫君,讓他生活得好一點,哪怕多吃一頓肉也好。。。。”
憐兒說著又紅了眼,她伸手去拉那軍官,將東西塞到他的大掌裡,低頭時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不等她抬手擦,男人已經輕輕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這個人,夫人都尚且這般替他著想。我幫了夫人這麼多的忙,可有能謝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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