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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心殿內,皇帝心情不錯的吩咐宮人擺飯,臭小子,回來了都不知道先來見見他,還得讓人去請,膽子越發大了,不過回來好,回來好啊,有人替他看摺子了。
“皇上,七宿司首領求見。”
皇帝笑容一滯,猛的抬頭看去,不是平日裡用的其他任何一個身份,不是世子,如今站在殿外候著的,是帶著面具的七宿司首領。
他風塵僕僕,黑色的衣襬上沾著清晰可見的汙漬,他也氣勢凜冽,身體繃直如同長槍一般。
出事了,皇帝閉了閉眼,他這個侄子他了解,不是發生了大事不會這樣來見他,上次這般,是他中丹毒之時,那這次……
本就覺得沉重的身體越發覺得無力,皇帝揮了揮手,“都退下。”
宮女侍從流水般退出,來福親自守在殿外,垂下的眼裡隱有擔憂透出。
顧晏惜端著木盤進殿,單膝著地,聲音沉而有力,“臣,參二皇子顧承安。”
“參他何罪。”
“參他貪汙罪,叛國罪,通敵罪,殘害忠良罪。”
皇帝只覺得眼前發黑,頭也有些暈眩,他卻強行讓自己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一般,只是粗重了呼吸,“詳細道來。”
“是。”顧晏惜拿起兩封摺子雙手遞上,“請您過目。”
放在上面的是吳永的摺子,皇帝快速看過,又拿起下面那封,竟是花屹正!
他沒開啟來,低頭看向跪於身前的晏惜,“你之前匆匆離開便是去了陰山關?為何?”
“是,臣收到訊息,陰山關情況有異,一開始臣還以為問題出在關外,一通查下來才知道問題出在我們自己人身上,七月十九日當晚敵軍夜襲,聲勢浩大,吳將軍和臣都去了前線,誰曾想夜襲是假,調虎離山是真,他們的真正目標是花家。”
“為何!”
“吳家武將世家,帶兵打仗沒問題,內政卻素來混亂,花屹正幫吳永揪出來不少老鼠,臣猜測,他們擔心被查出更多不利於他們的事,所以花家必須消失。”
顧晏惜語調平靜,從木盤裡又拿出一封摺子雙手遞上,“這是證詞,人證臣也帶回了京。”
好一會後,皇上才從他手裡拿走了摺子,依舊沒開啟來看,他記得前不久收到了吳永的摺子,說的正是陰山關被人埋了探子之事。
“花屹正還能拿得起筆,說明花家無礙。”
“撐到臣趕到的是花家女花芷和七宿司一個隱藏於陰山關多年的屬下。”不等問起顧晏惜就主動道出,“臣過去後方知花芷已經是第二次前去陰山關,年前便已經去過一次。”
皇帝揚眉,“花家女?一個女人去了陰山關?”
“是。”
“她哪來的膽子?就不怕朕知曉了連她也回不來了?”
“臣也問過,她說大慶律只規定流放之人無召不得返,卻沒有說親朋故舊不能前往探望。”
皇帝突然很想大笑,是啊,大慶朝從來都不曾規定過家人不得探望,就沒人想到過嗎?不是,只是經不起時間的搓磨罷了。
像是忘了正事,皇帝打趣起了侄子,“先是和她一起作買賣,在千里之外又碰著了,如何?是不是看順眼了?”
“臣佩服她,擺在花家面前的幾條路里她選了最難走的那條,卻也是花家該走的那條,她沒有埋沒花這個姓氏。”顧晏惜坦坦蕩蕩,“據臣所知她主動退了和沈家的親事,絕了嫁人之心。”
皇帝拿著奏摺的手指了指他,一副看穿了你的神情,“說得越多越說明你待她不同,朕看著你長大,還能不瞭解你,真要不感興趣你三兩個字就回了朕。”
顧晏惜不接這話,從木盤上拿起下一樣東西正欲說話就看到皇上搖了搖手,“不用了,你既參他那些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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