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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能撐到九天荊棘咒破開,他的仙魂就可掙脫人體的束縛, 轉危為安。
只是,他淹沒在識海的混沌中, 等再次甦醒時,仙魂依然纏著鎖鏈,將他束縛在凡軀內, 而他的凡軀失血過多,只剩一口氣兒吊著,隨時都會繃斷死亡。
“沒死?”是天邪魔沒有死嗎?
不,天邪魔應該也和自己一樣,雖然靠人命墊付了幾年的修為, 能夠使用魔氣和玄天境, 但天邪魔在脫離這個妙言世界前,也要被凡軀控制,心死則魂滅。
樓清晝細細回想了,他確定自己砍了天邪魔的腦袋, 又誅滅了他藏在宣平侯心臟中的心魂,天邪魔自己也並未恢復到鼎盛期,又是破碎之魂,離了依附體,又無玄天境可以自由攝取移動其他可以附身的凡軀,消散是一定的。
那為什麼自己身上的九天荊棘咒並沒有解除?難道,天邪魔並不是下咒之人?
咒是魔咒,除了天邪魔,還有誰能下此繁雜的咒語?
樓清晝似乎嗅到了陰謀的氣息,但還未來得及深想,嘴唇便被柔軟覆上。
樓清晝把意識分散到沉重的凡軀上,駭然的疼痛一陣陣襲來,而嘴唇上的觸感更加明顯。
是雲念念的氣息,她在吻他,她想要進來看他是否還安在。
只是,她嘗試了多次,都失敗了。
雲念念淚水滴在樓清晝蒼白的臉上,他的指尖已經冰凍,睫毛也結了霜,身上的傷雖然止住了血,卻觸目驚心。樓清晝的這副凡軀裹在被血浸深的衣衫中,殘破不堪。
他像一片融化了一半的冰,流淌著猩紅的血色,只剩下那如寒玉的臉,眉目依然燙眼的豔。
“你別走,你別走……千萬不能消散……”雲念念的聲音顫抖著,聲音微弱如哭泣,“給我點反應,求你了樓清晝!”
樓清晝能聽到她的聲音,卻無法回應。
他用盡所有力氣,也只能讓手指微微掙動片刻。雲念念擦掉眼淚,湊近了盯他的睫毛,靜等一段時間後,樓清晝白如霜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雲念念吻住他的唇,祈求:“讓我進去看看你……”
識海中的樓清晝抬起雙手,看著幾乎透明的仙魂,嘆息道:“這如何讓你看?”
他害怕雲念念會因他而哭,他見不得她哭,更見不得她因自己而哭,看到她落淚,他會不知所措,會感覺到無力。
門開了,樓之蘭捧來淺淺一碗藥汁,說道:“這是爹親自看護著熬的,沒人動手腳,嫂子想辦法讓哥哥喝下吧,能吊多久就多久……”
雲念念接過藥碗,問他:“外面情況如何了?”
“不是很好。”樓之蘭搓了搓太陽穴,嘆了口氣道:“皇上閉關不出,段貴妃和三皇子執意要為宣平侯討公道,多少證人的證言都不聽,好在六皇子和皇后把控朝局,還有沈統領坐鎮,朝堂也沒有多亂,只是……”
“只是,雲府要哥哥償命,雲妙音的母親每日跪在大理寺前給夏大人施壓,還在咱家大門前設了靈堂……”樓之蘭聲音越來越疲憊。
雲念念仰頭將藥汁含在口中,俯身給樓清晝喂藥。
樓之蘭垂眼避開,又道:“嫂子也不必過於憂心外面的事,書院的同窗都會為哥哥作證,尤其秦小姐和夏小姐,雲妙音的屍身化煙消失是她們親眼所見,侯府的管家馬伕,還有云府的那些丫鬟和雪柳的乾屍,突然出現在三元樓宣平侯的屍首旁,也有人證。現在膠著,是因為三皇子和貴妃一黨想要藉機奪權……”
雲念念:“喝進去了!”
她的雙眼重新有了色澤,高興道:“之蘭,他還在這裡,他還在這裡!”
樓之蘭鬆了口氣,放下一包金票,說道:“刑部內外,爹孃已經打點好,今晚之玉會給嫂子再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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