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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姑娘看著比累枝還小,要不就是生得面相稚嫩,要不就是老安人身邊的一等丫鬟,姐姐是個尊稱。

不過,珍珠這名字倒很襯這小姑娘,她長得的確圓潤又不失溫柔。

鬱棠跟著跟了一聲“珍珠姐姐”。

珍珠嚇得退了半步,連稱不敢,還紅著臉道:“這是大家開玩笑的,鬱小姐千萬不要當真,不然陳大娘要責罰我的。”

鬱棠摸不清楚老安人屋裡的深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笑著說了幾句打趣的話,這才隨著珍珠去了老安人屋裡。

老安人看著精神還挺好的,坐在羅漢床上朝著鬱棠招手:“拿來我看看,你都帶了些什麼絹花過來。”

大太太和二太太等人都走了,屋裡的茶盅果盤都端了下去,但幾個繡墩還圍在羅漢床邊,不知道是沒來得及收走還是有意放在那裡。

鬱棠笑著上前給老安人行了禮,在小丫鬟的示意下坐到離老安人最近的那個繡墩上,將手中的匣子遞給了珍珠。

珍珠開啟匣子,把裡面的絹花奉給老安人看。

老安人眼神一亮。

大紅色的絨毯上兩朵山茶,兩朵菊花,兩朵玉簪,兩朵玉蘭,酒盅大小,是用這個季節讓人看了就覺得溫暖的漳絨做的,花瓣重重疊疊,栩栩如生,若不是事前知道很容易讓人誤會是真花。

“這可真……”老安人拿了朵山茶花到手裡仔細地端祥,道,“上次見你頭上戴的並蒂蓮就覺得很好了,沒想到這幾朵花做得更好。你是怎麼做的?”

鬱棠笑道:“其實外面賣得並不比我做的差。只不過外面賣的是專做這個的,我是拿著打發時間的,能做得和別人一樣好,老安人就覺得我很了不起似的,實際上大家都差不多。”

老安人點著頭,卻突然“咦”了一聲,手指在那山茶花的花瓣上摸了半晌,然後朝鬱棠望去。

這次,她看鬱棠的目光多了幾分鄭重,把鬱棠嚇了一大跳,結巴地道著:“怎,怎麼了?”

老安人聞言卻展顏一笑。

那笑容,仿若冰雪消融,她周身的氣氛都變得溫煦起來。

“你這絹花做得很好。”她笑著道,笑容從眼底流淌出來,而不是像上次來的時候,淺淺地停留在嘴角唇邊,“我之前只覺像真花似的,剛才才發現,你用來做絹花的漳絨比一般漳絨的絨毛短,因而顯得密,花瓣看著就像真花似的既有厚度又顯平順有光澤。你是怎麼做到的?用剪刀重新修剪過?還是有其它的什麼方法?”

她很感興趣地問。

鬱棠卻一下子激動起來,驟然間有種“紅粉贈佳人”的歡喜。

“您發現了!”她笑道,“我之前做絹花的時候,總想著要做出與眾不同的東西來,不是在花瓣上做滴露珠就是停個蜻蜓什麼的,或者是釘了玻璃珠子做眼睛,可後來,卻越來越覺得能做到‘真’才是最難的。午間的花是怎麼開的,早間的花是怎麼開的,晚上的花開成什麼樣子……我做山茶花的時候就買了最上好的漳絨不說,還想辦法把它們的絨剪短了……可剪得太短,有時候就會露出布底來……我上次去蘇州的時候,就特意請教了綢緞莊的夥計……向他們訂了一匹布……就是有點貴,可做出來的絹花大家都說好,像真的一樣……像您手上的這兩朵,就是正午開的山茶花。如果是晚上的,這花瓣就要再卷一點……我還尋思著,要不要配著早中晚換著花戴。”

“你說得不錯。做絹花,就要做的以假亂真才是本事要!”老安人欣然道,“那你這玉簪花是晚上開的,菊花是早上開的了?”

“嗯,嗯,嗯。”鬱棠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我想要是老安人晚上見客,可以換著戴。”

老安人做過宗婦,族中婦人有事都會來找她,也就不分什麼早中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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