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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母親的手藝?看樣子她的點心做得不錯。”
鬱棠抿了嘴笑。
計大娘看著,就去喊了早就等在抱廈的裁縫進來。
裁縫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娘,帶著兩個二十五、六歲的娘子。裁縫胖乎乎的,像個暄軟的饅頭似的,笑起來兩個眼睛都快沒有了。兩位娘子則一個瘦小沉默,一個苗條機敏。
三個人進來就給老安人和鬱棠行大禮。
老安人讓計大娘把那裁縫扶了起來,受了兩位娘子的禮,指了鬱棠對那裁縫道:“這是我一位侄女,姓鬱。”又指了那裁縫對鬱棠道:“這位是杭州城金縷樓的老闆娘,夫家姓王,你叫王大娘即可。”至於兩位娘子,老安人指了指,沒說怎麼稱呼,顯然不記得這兩人的姓名了。
王大娘立刻殷勤地道:“這是我兩個徒弟,一個夫家姓李,一個夫家姓周。”
鬱棠上前去打了招呼。
王大娘連聲道著不敢,兩位娘子則側過身去,不敢受她的禮。
老安人也沒有在意,問王大娘:“聽說你這次帶了蘇州過來的新式料子,拿來我看看。”
王大娘立刻應了一聲,和兩個徒弟去搬了七、八匹布料進來,一一展開了向老安人和鬱棠展示:“您瞧這月白色團花杭綢,往年織的不是折枝花就是水草紋,今年出的是佛八寶,因著用的是銀色的絲線,遠遠瞧著,像是匹素面杭綢,可走近了,就能看見這團花紋樣了……還有這匹,墨綠色繡小白菊的杭綢,又素靜又雅緻,做件外罩的褙子再好不過了。再就這匹,石青色仙鶴銜靈芝緙絲,冬天來了,正好做件斗篷。我還帶了些貂毛過來,品種雖好,可到底不比老安人府上氣派,能拿得出來做斗篷,我這個,最多也就做個額帕了,好在是白色的,大小也能用上……”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料子款式新不新鬱棠不知道,料子顏色卻不是黑白就是墨綠,全是些孝期能穿戴的,足見是用了心的。
老安人卻挑剔道:“我不是叮囑了你我這邊還有個侄女嗎?怎麼全是些素淨的料子?”
王大娘和鬱棠俱是一愣。
老安人已拉著那匹石青色仙鶴銜靈芝緙絲的料子嫌棄地道:“這花色也太老成了些。就沒有什麼織四君子或是櫻桃、杏李紋樣的?”
王大娘反應很快,忙道:“有,有,有!我這不是一時摸不清楚鬱小姐的喜好,沒敢帶太多的樣式過來嗎?我這就讓人去拿。明天一早就能到。”
老安人撇了撇嘴,道:“等你,黃花菜都涼了。陳氏,你拿了我的鑰匙去開了庫房,選幾匹適合小姑娘穿的料子給鬱小姐挑一挑。”
陳大娘笑盈盈地應聲而去。
鬱棠卻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不是一般的賞賜。
她剛想要推,老安人已發話了:“我就喜歡打扮小姑娘們。計氏,你去把大小姐和幾位堂小姐也請過來,一人做幾身衣裳好了。”
鬱棠不好再推辭,笑著向老安人道了謝,還逗著老安人開心:“託您的福,能穿上由杭州城的師傅做的衣裳,今年過年,我也可以出出風頭了。”
老安人呵呵笑,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把鬱棠叫了過去,討論起衣裳的樣式來:“我記得去年時興十二幅的馬面裙,今年還是十二幅嗎?”
王大娘笑道:“今年時興月華裙了,像挑線裙似的做成百褶,卻又像撒裙那樣散開。今年夏天,杭州城裡的婦人幾乎人手一條。老安人您身材纖細,穿了肯定好看。”
她說著,拿了條裙子給老安人看,眼角的餘光卻打量著鬱棠。
不知道這位鬱小姐是老安人的什麼親戚,她給老安人做了七、八年的衣裳,還是頭回見到這位小姐。不過,長得是真好!就是老安人孃家那邊的親戚個子都高,這位鬱小姐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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