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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裡是給講經的高僧臨時休憩的地方。
青沅笑道:“三老爺一大早就派人去把地方收拾出來了。就讓我陪著您過去看看吧?若是您覺得不喜歡或是不方便,我們再回廂房這邊休息就是了。”
她稱鬱棠為“小姐”,把姓去了,“你”也變成了“您”。
鬱棠心中一動。
覺得這件事與裴宴禮待她有很大的關係。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原本為了躲裴大太太只好勉強陪著鬱棠抄經書的徐小姐就雀躍地慫恿她道:“你這身體,的確不適合和那些人擠在一起。不過,講經臺後面的後堂肯定很清靜。裴遐光也是一片好心,我們別辜負了他的善意。我們今早就過去看看好了。要是覺得不好,再回來就是。”
鬱棠兩世為人,也就在前世參加過一次大型的講經會。那還是李端中了進士,林氏高興,端午節,請了杭州靈隱寺的大師傅過來講經,她跟著李家的人去湊了個熱鬧。當時大家都恭賀林氏,誰還記得她是誰?
她又渴又熱,好不容易擠出人群,在香樟樹下乘涼,一時間不知道林氏和顧曦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法堂。等她慌慌張張地到處找了一通,好不容易在悟道松附近找到了正陪著大師傅說話的林氏和顧曦,卻被林氏劈頭蓋臉地呵斥了一番,指責她沒見過世面,看見熱鬧就跟著跑……讓她顏面盡失。
從此再也沒有參加任何的香會、講經會。
再想到她現在的待遇,禁不住在心裡感慨半天,也有些好奇福建來的無能大師講經是什麼樣子的。
鬱棠猶豫了片刻就拿定了主意,對青沅道:“那我們就去看看好了。”
青沅聽了笑道:“我這就去給兩位小姐拿帷帽——三老爺說了,法堂的人多,您輩份又低,去了不免要和這個那個的打招呼,累人得很,那還不如就在廂房裡歇著呢!讓我們不要露面,悄悄地去,悄悄地回,免得驚動了法堂裡的長輩們。”
還真是這個理兒!
徐小姐聽了非常地高興,覺得裴宴做事真是體貼又周到,滴水不漏,不由地讚道:“裴遐光討厭的時候真讓人討厭,用心的時候還真是讓人喜歡。難怪張大人獨獨喜歡他這個關門弟子,可見什麼事都不是無緣無故的。”
是嗎?
鬱棠莫名有點臉紅,心裡湧動著隱隱說不出來的歡喜,耳朵也紅紅的。
徐小姐卻只顧著關心自己的帷帽好不好看,沒有過多地注意鬱棠,還在那裡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提前點回來,免得散場的時候和她們碰到了。那你下午還叫不叫史婆子過來給你艾灸和按摩了?我覺得史婆子還是應該叫過來的,不然裴二太太問起來,你也不好交待。至於說抄經書,我們晚上抽空抄幾頁好了。菩薩又不會講究我們抄得多還是抄得少,主要還是看我們誠心不誠心。”
說來說去,就是不想抄經書。
鬱棠抿了嘴笑,覺得心裡像揣了個小鳥似的,也很快活,說話的聲音也跟著歡快起來:“行啊!我們下午艾灸或是按摩,晚上再抄經書好了。至於你那邊,若是覺得有必要就抄唄,覺得沒有必要,也不一定要抄啊!我聽我姆媽說,每個菩薩都有自己的道場,昭明寺是釋迦牟尼的道場,普陀山卻是觀世音菩薩的道場。這法事也不能隨便亂做的。”
徐小姐眼睛珠子轉了轉,道:“那我就給殷明遠抄幾頁經書好了。他身體不好,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他好歹得多活幾年才是。”
話雖如此,但她腦海裡浮現出殷明遠削瘦蒼白的面孔,還是神色黯然,心情不好。
鬱棠忙安慰她:“彎彎扁擔牢。殷公子病了這麼多年都沒事,還越來越好,肯定是得了菩薩的庇護,你放心好了。”
徐小姐突然覺得去法堂玩也不是那麼吸引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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