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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說這話就見外了!”鬱文和魯信客氣了幾句,喚了阿苕去酒樓裡訂一桌席面過來,吩咐陳婆子去打酒。
“打好酒!”鬱棠笑盈盈地道,還拿了自己的一兩體己銀子給陳婆子,“魯伯父可幫了大忙了。”
陳婆子笑呵呵地去了。
當晚魯信又在鬱家喝了個大醉。好在是他沒有忘記和鬱文去裴家的事,清晨就起了床,梳洗過後,在鬱家吃了一碗蔥油拌麵,喝了兩碗豆漿,和鬱文出了門。
鬱棠心神不寧地在家裡等著。
下午,魯信和鬱文分別揹著兩個藥箱,殷勤小意地陪著兩個陌生男子進了門。走在鬱文身邊的身量高一些,鬚髮全白,看上去最少也有六十來歲了,精神抖擻,神色嚴肅。走在魯信身邊的白面無鬚,胖胖的,笑眯眯的,腦門全是汗,看著就讓人覺得親切。
鬱文瞪了鬱棠一眼,示意她迴避一下。
鬱棠避去了自己的廂房,不放心地派出雙桃去打聽。
雙桃足足過了快一個時辰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卻眼角眉梢都是歡喜,讓鬱棠生出無限的希望來。
“大小姐。”雙桃不負鬱棠所望,開口就是一串好訊息,“裴家老太爺真是慈善之人,自己的病還沒有好,卻讓大夫到我們家來給太太瞧病。而且一來就來了兩位御醫——楊御醫和王御醫都來了。兩位御醫都給太太診了脈,說太太這是生育時留下的舊疾,只要平時少勞累,少動怒,好好養著就成,日日用藥,反而不好。那楊御醫還給太太開了個方子,讓製成丸子,每日服一粒,給重孫餵飯都不是問題。老爺高興壞了,直嚷著要給兩位御醫立長生牌呢!”
沒想到裴家老太爺讓兩位御醫都過來了。
“阿彌陀佛!”鬱棠忍不住雙手合十,唸了一聲,心裡對裴家生出無限的感激。
不管裴家行事如何,裴家老太爺救了她母親的性命是真的,救了他們一家是真的。
鬱棠想起裴家老太爺病逝就在這幾天,頓時心中焦慮起來。
她要不要給裴家的人報個信,或者是示個警?
說不定裴家老太爺因此而逃過這一劫呢?
可怎麼才能給裴家報信、示警而不被懷疑她發了瘋,鬱棠腦子裡亂糟糟的,沒有主意,只是人隨心動,不由自主地往鬱文的書房去,正巧看見鬱文在送魯信和兩位御醫出門。
“你家裡還有病人,就不講這些虛禮了。”白胖和善的那位眯著眼睛笑道,“裴家老太爺那裡,還等著我們回信呢!”
另一位鬚髮全白的則冷冷地朝著鬱文點了點頭,道:“我們過來,也是看在裴家老太爺的面子上,你要謝,就謝裴家老太爺好了。”
鬱文很是謙遜,道:“裴家老太爺那裡我是一定要去磕個頭的,您兩位神醫我也是要謝的。”
不過是幾句應酬的話,鬚髮全白的已面露不耐。
魯信忙道:“惠禮,你在家裡照顧弟妹,我代你送兩位御醫回裴府好了。”
鬱文只得答應,悄悄塞了幾塊碎銀子給魯信,這才送了三人出門。
鬱棠立刻竄了出來,對父親道:“這下姆媽可有救了。您是怎麼求的裴家老太爺?”
鬱文笑道:“得感謝你魯伯父。他說通了大總管,稟到了裴家老太爺那裡,裴家老太爺慈悲為懷,立刻就讓兩位御醫來給你姆媽瞧病了。我都沒有見到裴家老太爺。”說到這裡,他摸了摸鬱棠烏黑亮澤的頭髮,“這個恩情,你可要記住了!”
鬱棠迭聲應諾,問起裴家老太爺的病來:“知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鬱文道:“說是氣鬱於心。可能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一時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前世怎麼就去世了呢?
不會還有其他什麼內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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