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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苕仿若從冰窟窿裡爬出來的,上牙齒和下牙齒打著架,道:“大,大小姐,這人是誰啊?怎麼看著這麼嚇人?他不會去裴家告我們的狀吧?”
鬱棠苦笑:“應該不會!”
別人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誰又會和不相干的人計較?
鬱棠心情複雜,越發對這男子好奇起來。
她吩咐阿苕:“你找佟掌櫃打聽打聽,看看這人是誰?”
阿苕有些害怕,但想到家中這些日子發生的事,還是硬著頭皮應下。
鬱棠揣了那一百三十兩銀子回家,交給了鬱文,直言不諱地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鬱文。
鬱文大驚失色,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責怪女兒:“你怎麼這麼大的膽子?一個小姑娘家,居然跑到那種地方去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我和你姆媽怎麼辦?還有阿苕,反了天了,還敢慫恿著你去花兒巷僱了婦人讓魯信出醜?若是那魯信血氣一些,不要臉地拉了你墊背,你準備怎麼辦?”又感嘆那青衣男子好修養。
“這件事是我不對!”鬱棠道,說起了佟掌櫃的仁義,“因不知道那幅畫的真假,手裡又沒有多餘的銀子,這才藉口去當鋪當東西,實則應該請佟掌櫃幫著掌掌眼的。佟掌櫃那裡,還請父親備些厚禮去謝他才是。”
她畢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鄭重其事,得家中的長輩出面才對。
“理應如此!”鬱文連連點頭,道,“若是能知道那青衣男子是誰就更好了——也要去向別人賠個不是。”
鬱棠頷首,舉了手中的畫,道:“那這幅畫如何處置?”
鬱文嘆氣,道:“留下來做個念想吧!就當是買了個教訓。你魯伯父出了這麼大一個醜,多半是不會回臨安了。”
這樣最好!
免得他隔三岔五地就慫恿著她父親做這做那的。
鬱棠“嗯”了一聲,再次提起裴家老太爺,道:“阿爹,您去裴家的時候再問問裴家老太爺的病情這幾天怎樣了唄!我們家欠著他們家這麼大的一個人情,若是有什麼我們能幫得上忙的,也能幫一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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