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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輿圖和那些航海圖非常的像。”
鬱文和鬱遠是不知道航海圖有多珍貴,卻知道福建那邊為著這海上的生意爭鬥得有多厲害。殺人放火每隔個幾年就會發生一起,上達天聽的滅門慘案都有幾樁。
尋常人家捲入這裡面,沒有幾個能活下來的。
兩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鬱文一把抓住了鬱棠的手,道:“你,你真覺得這是幅航海圖?”
“我也不十分肯定。”鬱棠不敢把話說滿了,道,“我越想越覺得像。您想啊,左大人從前是做什麼的?魯伯父的父親從前是做什麼的?就算是幅輿圖,又不是朝廷追責,找不回來就要抄家,為何要這樣不依不饒地非要弄到手。”
“左大人從前抗過倭,”鬱文喃喃地道,“魯兄的父親曾經做過左大人的幕僚,只有能生出巨大財富的輿圖,才會有人一直惦記著。一般的輿圖,都是打仗的時候才用得上,就算是朝廷命官,拿在手裡也沒有什麼用啊!魯兄多半也不知道這畫中的乾坤,是因為魯兄的父親也不知道呢?還是他父親就算是知道,也和我們一樣,不知道怎麼辦,索性就讓它藏在畫裡呢?”
鬱遠聽著面如土色,不安地道:“叔父,那、那我們怎麼辦?”
從前只覺得這燙手的山芋甩出去就好,可現在山芋能不能甩出去還兩說了。
鬱文也沒了主意。
魯信的父親好歹還認識左大人這樣的人,他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間秀才,難道比魯信的父親還有辦法不成?
這下換鬱文在院子裡打著轉了。
來喚他們吃飯的陳氏見了不由奇怪,道:“你們這又在商量什麼呢?神神叨叨的,還吃不吃飯了?”
第四十七章 不放
鬱棠等人都不想陳氏擔心,一個個忙換了笑臉,輕鬆地和陳氏打招呼:“這就來了!”
鬱文更是道:“今天做了些什麼菜?阿遠留在家裡吃飯,你有沒有多做幾個菜?”
“放心好了!”陳氏笑著,“我讓阿苕去買了些滷菜,還打了二兩酒,你們叔侄兩個好好地喝一盅。”
鬱文想了想,道:“讓雙桃去把阿兄也叫來吧!他這些日子忙著鋪子裡的事,我們兄弟倆也有些日子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特別是家裡出了這種事,而且還全是他連累的,偏偏還沒有辦法跟哥哥說清楚,鬱文心裡非常地苦悶。
陳氏沒有多想。
兩家原來就挨著住著,誰家做了什麼好吃的不叫了對方來吃也要送一碗過去。
她拿了些碎銀子讓阿苕帶去打些酒回來,吩咐雙桃去請鬱博和王氏。
兩人很快就過來了。
鬱家沒那麼多規矩,一家人圍著桌子一面吃飯,一面說著話。
鬱博想去趟江西:“家裡的一些模具、畫版都燒了,有些還是我們家的家傳圖案,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補上的。上次賣給我們漆器的鋪子我瞧著也挺不錯的,我看能不能跟老闆說說,給我們鋪子裡介紹幾個師傅。再就是,你是讀書人,認識不少讀書人,看能不能幫著家裡找個畫畫的,得重新把那些模具、畫版弄出來。”
鬱文的畫就畫得挺好的,也有幾個這方面的摯友。他道:“我明天就去打聽打聽。”隨後說了鬱遠的事:“讓他幫我跑趟杭州城。”
鬱博不僅答應了,還叮囑鬱遠好好幫鬱文辦事。
王氏則拉著陳氏說鬱棠的事:“衛家那孩子也過了三七了,阿棠的婚事是不是也要重新提起來了。阿棠雖然年紀不大,可若是再這樣耽擱下去,也怕年紀拖大了啊!”
“我知道。”陳氏低聲道,“我已經約好了官媒,等衛家那邊的三七過了,就正式開始幫著阿棠相看人家。”
鬱棠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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