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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這樣又過了幾天,臨安城都傳遍了,鬱棠覺得這件事應該十拿九穩了——那些人不來偷魯信的遺物,他們就把它燒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這燙手的山芋都可以甩出去了。
鬱文這些日子不是在家裡研究那輿圖,就是小心地打聽著臨安城有哪些人在福建做生意?生意做得大小?為人是否豪爽等等。有一次還被別人問起他為什麼打聽這些,是不是鬱家準備改行做其他生意了。
他打了個馬虎眼唬弄過去了,回到家裡才發現流了一身冷汗。
鬱文把這件事告訴了鬱棠,道:“可見我這個人不擅長做壞事。”
鬱棠直笑,有些擔心父親是否適合去京城或福建打聽訊息。
鬱文卻安慰她:“有一就有二,人都是需要機會練習的。”
這話也有道理。
前世她是個萬事不管,如今行事不也有模有樣的了。
鬱文怕她多想,索性拿出錢師傅臨摹的兩幅畫欣賞起來,並道:“你說,這錢師傅有這麼好的手藝,為何還要做這一行?雖說賺得多,可風險也大,而且不可能名留青史,太虧了。”
誰還沒有些故事。
鬱棠對此不置可否,等到母親來喊他們吃晚膳,她幫著父親收拾桌子的時候,卻如遭雷擊地愣在了那裡。
“這,這是什麼?”她失聲道。
第四十六章 印章
此時正值夕陽西下。赤色雲霞像火燒般鋪在天的盡頭,把半邊的書房都染成紅色。
鬱棠緊緊地抓著畫軸。
錢師傅臨摹的那幅輿圖一半攤在書案上,一面懸在半空中。
鬱文被鬱棠尖銳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疾步走了過來,道著“怎麼了”。
鬱棠臉色發白,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走了似的,顫抖著指著那輿圖道:“您看,您看,春水堂!”
鬱文沒明白是什麼意思,走過去仔細地打量,卻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鬱棠忙把畫軸塞到了父親的手裡,道:“您從這邊看,對著晚霞,那個山頂,有個印章,印著春水堂三個字。”
鬱文接過女兒手中的畫軸,照著鬱棠之前看畫的角度望過去,果然就看見了在隱隱約約閃著的霞光中,用秦隸刻著“春水堂”三個字的印章。
他眉頭緊鎖,先是喊了阿苕進來,讓他去把在幫鬱博修鋪子的鬱遠叫來,然後神色肅然地關了門,低聲對鬱棠道:“你別慌,這是那些工匠慣用的伎倆——做偽作,卻還心高氣傲地想名留青史,就在尋常人都不容易發現的地方印上自己的印章,好讓人無意間或是百年之後發現這東西是他造的。”
如果說之前鬱文有多欣賞這位錢師傅,那現在就有多煩他。
“也不知道除了這個印章,他還留了些什麼破綻?這印章除了在晚霞的時候能看到,還在什麼情況下能看到?”鬱文臉色很不好,“等會阿遠過來了,我們三個人仔細找找。”
鬱棠胡亂地點頭,心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她沒有認錯,那個“春水堂”和前世印在她手中那幅《松溪釣隱圖》上的一模一樣。
父母去世,李家來提親,答應幫他們家重振家業,她捧著李竣的牌位出閣,李家嫌棄她的陪嫁太少,專門闢了個偏僻清靜的地方給她放陪嫁,然後,李家被盜,只丟失了些無關痛癢的小東西,林氏甚至沒有去官府報案……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散落的珠子,被“春水堂”這枚印章全都串了起來。
鬱棠好像一下子全都明白過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弄明白。
她腦子裡糊成一團,兩腿發軟,再也站不住,跌坐在了身後的太師椅上。
鬱文看了道:“阿棠,你別害怕。這種事,不被事主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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