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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還會親自來給我們家老爺道歉呢?”
“老爺的事你別管。”鬱棠敷衍著把雙桃打發了,心裡卻對湯知府很是鄙視。
他哪裡是來給她爹道歉的,分明是來告訴她爹,李家知道舉報的人是她爹了,他是看在裴家的份上才來給她爹通風報信的。還告訴她爹,這件事李端已經插手了,若是鬱、李兩家有什麼罅隙,不關他的事。
難怪湯知府在臨安當了足足九年的父母官才調走,就這息事寧人、兩邊討好、不敢擔當的懦弱樣子,能做大官才有鬼!
鬱文早已準備和李家撕破臉了,自然不會在意湯知府的話中話,他熱情地招待了湯知府,和湯知府談著詩詞歌賦,又約重陽節的時候去登高賞菊,對和李家的矛盾隻字不提。
湯知府原本也是看在裴家的份上才走這一趟的,裴家若是繼續庇護鬱家,李家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怎樣。若是裴家不管,鬱家以卵擊石,他最多不過嘆息一聲。
他把自己摘出來就行了,至於其它,他不想得罪人,也沒能力管。
第五十六章 影響
可在臨安地界發生窩藏流民的事畢竟不是什麼小事,臨安城的富戶,或多或少都收留過幾家不用上戶籍、只要不餓死、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比佃戶不知道好用多少的流民。李家的事等同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人怕湯知府下決心在這件事上找政績,揪著這件事不放;有人怕那些流民知道原來官衙還可以幫著附籍不再聽使喚,做出什麼打砸哄搶,危害本家利益的事來。臨安城裡幾個頗有些家資的鄉紳一起商量後,找上了裴家。
“三老爺,”那鄉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得不知道有多傷心,好像當初昧著良心騙那些流民不經過官衙,私下裡籤賣身契的不是他似的,“我們也只是看那些人可憐,收留的全是些老弱病殘,誰知道李家膽子這麼大,僅青壯年就有三、四十個,官衙去清查,還死了人,這不是沒把臨安城的安危和裴家放在眼裡嗎?這件事,您無論如何都得出面跟湯知府說一聲,嚴懲那些流民,不然我們臨安的百姓夜不能寐啊!”
裴宴大馬金刀般地坐在太師椅上,輕輕地吹著蓋碗茶茶盅上浮著的碧螺春浮葉,看也沒看眼前年紀最小的也已過四旬的鄉紳們一眼。
這件事他早就聽說了。
李家不安分,他也是早就知道的。
不過,裴家當年從老籍搬到這裡,就是在老籍犯了眾怒,隻手遮天,侵犯了大多數人的利益,甚至是引起了朝廷的不滿,這才丟卒保車,只帶了些許的財物跑到臨安城來,重新安了家,落了戶。從此以後,裴家闔府都開始嚴格地實行中庸之道,只在臨安城裡稱王稱霸,不再把手伸到別處去。也正因為如此,裴家的宗旨一直以來都是與鄰里為善,留些空間給其他人生存,甚至在明面上故意樹起一戶人家與裴家相抗衡,免得裴家一支獨大,遭人妒忌,惹出事端來。
而李家,就是他們這段時間豎起來的靶子。
裴宴當然不能讓他們家倒下了。
他喝了幾口茶,等那幾位鄉紳都發洩完心中的不滿,這才不緊不慢地道:“你們說的事,我也聽說了。湯知府那裡呢,我之前就和他打過招呼了,這件事到李家為止,不會再深究了。至於說那些流民,我會照著大家的意見再跟湯知府說說,派人想辦法把人都驅趕出臨安城的。附籍雖然是朝廷對流民的寬待,可這也要看是什麼情況?那麼多的青壯年,萬一出事,我們這些臨安城的望族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們裴家也當不起天子一怒啊!”
裴宴的表情看著冷淡,可說出來的話卻正好搔到了癢處,幾位鄉紳不禁心花怒放,紛紛表示:“有三老爺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還有在那裡拍馬屁的,說什麼“臨安有什麼事還是得裴三老爺出面”、“裴家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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