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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臨安城別的不行,風景倒還雅緻,你每次來都行色匆匆的,這次就在這裡多住幾天,讓你表弟帶著到處走走看看。閒著無聊了,搭個船,去杭州城當天就可以往返。”
林覺立刻起身道謝,陪著林氏又閒聊了一會兒,見林氏面帶幾分倦色,這才和李端一起告辭,由李端陪著去了休息的客房。
不過,林覺一進門就把身邊整理箱籠和李家派過來打掃房舍的僕從都趕了出去,關上了門,從隨身的一個箱籠裡翻出一個畫軸來笑著遞給了李端:“怎麼樣?我說你們那法子行不通吧?最終還是得看我的。喏,魯信的‘遺物’,你看看是不是你家在找的那幅輿圖。”
李端訕然地笑道:“已經拿到手了?”
自從聽到魯信還有遺物的訊息,他們就開始打這遺物的主意。只是沒有想到林覺的主意進展得這樣順利。
李端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主要還是阿竣看上了鬱家的姑娘,一箭雙鵰的事,我也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下來了。”
魯家的事雖然進展順利,可若是有心人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出這幅畫是落在誰的手裡了。海上生意的利潤太豐厚了,相比之下殺人滅族根本就不算什麼。李家的底子還是太薄了,經不起折騰。何況還有個裴家壓在頭頂。
如果讓裴家來分一杯羹,那他們家就永遠只能看裴家的眼色行事,那李家還有什麼前程可言?他奮鬥一生又有什麼意義?
林覺心中得意,但並不想得罪李端這個未來可能給他們林家帶來無限利益的表弟,他不僅沒有和李端爭論輸贏,還順著李端的話道:“若是我,我也願意。只是沒有想到鬱家會這麼倔。不過,好歹這幅畫拿到手了,我們得快一點,等到裴家發現,這畫已經到了彭家手裡了。他們裴家再厲害,還能厲害過彭家去不成?”
福安彭家,是福建第一家。
家裡不僅出過兩任閣老,而且現在的彭家七老爺彭嶼還是天子近臣,都察院右都御史,負責糾察百官,就是裴宴的二師兄,工部尚書、東閣大學士江華,也不敢在彭嶼面前放肆。
想要得到這幅畫的,就是彭家。
而李意,這幾年一直想調到京城去,裴家太守舊,步子太慢,他好不容易搭上了彭家,彭家也願意幫他,他們家自然也要投桃報李,幫彭家拿到這幅畫做為投名狀。
只是李家的根基在臨安,在和彭家形成能緊緊綁在一起的利益關係之前,李家並不願意得罪裴家,也不能得罪裴家,否則一力降十會,現在的李家可是吃不消的,何必弄出這麼多事來?
李端笑了笑沒有做聲。
彭家要這幅畫,不是非他們李家不可,可他們李家,卻非彭家不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畫是林覺拿到的倒是真的。
天下沒有能包得住火的紙,李端也沒想能永遠瞞著裴家,但怎麼著也得讓李家在彭家跟前站住腳了才能讓裴家知道。
他問林覺:“你不會是親自出的面吧?”
“我怎麼會這麼傻?”林覺覺得自己這個大表弟讀書讀得有點傻了,看了李端一眼,道,“當然是請別人出的手!就是這個人,也是我身邊的心腹管事去聯絡的。只說這是幅古畫,我有路子能賣到喜歡這畫的人手裡去,拿到當鋪最多也就當個四、五百兩銀子,可經了我的手,卻能賣到上千兩銀子。那人就上當了。花了四百兩把畫買下來,又五百兩銀子賣給我。雖然有點多,但就當是花錢買個消停,我也沒給他多壓價。”
知道這畫能賣上千兩銀子,卻四百兩買的,五百兩賣,這也是個實在人。
李端佯裝倒吸了口涼氣的樣子,笑道:“這人倒也不貪。”
“所以說,做生意得看是什麼人。”林覺在這上面有點得意,道,“你看我,跟著我爹走南闖北的,從來就沒有因為合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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