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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很是意外。
此時天色已晚,他和鄧學松雖然是同門,但鄧學松出身寒門,性格孤傲,兩人之間的關係很是平常,按理,鄧學松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拜訪他。
難道和輿圖有關?
裴宴摸了摸下巴,去了見客的暖閣。
鄧學松四十來歲,又高又瘦,留著山羊鬍子,半閉著眼睛坐在太師椅上,任由胡興圍著他獻著殷勤,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見到裴宴,他傲氣地朝著裴宴點了點頭。
鄧學松也不怎麼喜歡裴宴,覺得裴宴天資聰慧卻任性妄為,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天賦他卻不以為然。可兩人是同門,他就是再不待見裴宴,也不能互相拆臺。好在是上次他曾經幫過裴宴一次,這讓他比較有底氣。
兩人寒暄過後,鄧學松就直接說明了來意:“我聽說湖州武家的大老爺在你這裡?你可知道湖州武家最早是做什麼的?”
裴宴在心裡“嘖”了一聲,覺得已經不用多想就能肯定鄧學松也是為那輿圖而來。只是不知道他是想幫誰家說項?能這樣直白地就頂江華的親家,可見託他出面的也不是什麼等閒人家。只是他們為何不直接出面來找他,要找了鄧學松做這個中間人?
裴宴佯裝不知,笑道:“武家好歹是我二師兄的親家,我怎麼會不知道?”
話一說出口,裴宴心中一動。
周子衿都聽說他和他二師兄鬧翻了,這些人不會也是這麼想的吧?
這就有點好玩了!
裴宴想著,把手邊的果盤朝著鄧學松推了推,道:“嚐嚐,陶子然讓人從廣州給我捎來的福餅,我嚐了嚐,果真是名不虛傳。”
陶安字子然,在工部做主簿的時候,鄧學松是他的下屬。
鄧學松聽著神色微僵,顯然是已經知道陶家人都做了些什麼了。
裴宴呵呵地笑了笑,拿了塊福餅遞給鄧學松:“吃餅,吃餅!”
鄧學松勉強吃了塊餅,讚了幾句好吃,想了想,覺得自己比不得裴宴和陶安能說會道,索性道:“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泉州印家於我有恩,讓我來給他們做箇中間人,還請遐光見上一面。”
泉州印家,和福州彭家,龍巖利家,被稱為福建三大族。泉州印家,是做茶起家的,後來被龍巖利家壓了一頭,改做了海運。福建如今的船隊,除了彭家的之外,剩下大多是印家的。印家不如利家一心一意,也不如彭家有權有勢,但他們家也有自己的優勢——這麼多年來,印家一直致力於族學,幫了很多讀書人,三家裡面,反而是他們家的訊息最靈通,行事最靈活,也最機變。
裴宴之前就猶豫過要不要把印家也給勾過來。
如今好了,不用他出面,印家自己就跳出來了。
裴宴也不和鄧學松打太極了,直言道:“咱們都不是外人,我也就有話直說了。要是哪裡說的不對,您到時候還得給我兜著點。那輿圖一時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就沒有聲張。不過,我正巧有件事想麻煩印家。要是這件事成了,那輿圖無論如何我也會算他們一股的。”
鄧學松聽著心頭一跳,道:“算一股?”
裴宴笑道:“您不會以為這麼大的事,只我們這幾家人就能吃得下去吧?”
鄧學松是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對生意上的事既不喜歡也不關心,聞言臉上一紅,道:“你也說我們不是外人,你說吧,要我幹什麼?”
裴宴也不客氣了,道:“我有件事想請印家幫忙,您讓他們家來個能說得上話的人。”
能讓裴宴開口相求,還以海上生意為誘餌,鄧學松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他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也就不想趟這渾水了。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他很乾脆地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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