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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給別人做嫁衣。朝堂這塊,我們家不如你們家。但既然你跟我這麼說了,肯定是有我們家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直管跟我說就是了。憑我們兩家的交情,無論如何也會幫你辦到的。”
當今皇上有三個嫡子。嫡長子已經夭折了,嫡次子成親多年卻沒有生下兒子,嫡三子倒是有兩個兒子,卻排行第三。本朝的規矩,立嫡立長。眼看著皇上年事已高,常有御史上折催皇上立下諸君,可皇上都視同耳邊風,留中不發,不僅朝中的大臣為難,那些想站隊的人也很為難。
裴宴道:“我也是擔心彭家是給人做嫁衣。所以我讓印家的人幫著去打聽了。要知道,這輿圖當年可是落在了左光宗的手裡。”
左光宗死的並不光彩。因為當時觸犯了南邊大多數世家豪門的利益,他被先帝責難的時候,幾乎是牆倒眾人推,不僅沒有人為他說話,他死後,他的幾個兒子也都在流放途中不明不白地死了。還是皇上登基之後,重新給他恢復了名譽。而如今所謂的左氏後人,不過是左光宗堂兄弟的後嗣。
“如果當初這輿圖是落在他手裡的,他不可能不拿出來。”裴宴道,“至少福建和廣州的那幫官員會想盡辦法保住他的性命。”
陶清聽了笑道:“遐光,你和子然一樣,從小到大都一帆風順的,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有時候行事不免多了幾分悲憫之心。”
這話不止陶清說過,裴宴的恩師張英也說過。
裴宴不以為然。
難道一帆風順還是錯不成?
一帆風順也是一種能力。
有能力一帆風順,為何還要去受苦受難呢?
陶清知道他是聽不進去的,亦不多說了,道:“我們陶家在大沙的那個倉庫你去過吧?若是我問你,誰最清楚倉庫裡面的事,你肯定說是分管管事。可實際上,最清楚庫房裡事的,卻是門房。每個庫房放的是什麼貨?什麼時候搬進去的?是誰搬進去的?搬進去的這些人領頭的是誰?誰的力氣最大?哪天搬的貨最多……”
裴宴一下子明白了陶清的意思。
“您是說,除非這輿圖是左大人主持畫的,否則這輿圖是從哪裡來的又去了哪裡,左大人未必知道?”他沉思著喃喃地道,“那個魯信的父親曾經做過左大人的幕僚,如果他知道,是不是還會有其他人也知道呢?或者,他不知道,但有其他人是知道的……”
他說得含糊不清,陶清卻聽得明白。他溫聲道:“正是這個道理。你與其去京城裡查,不如查查這些人的關係。說不定會有新發現。”
如果涉及到的是兩位皇子,這生意再賺錢,陶家和裴家的關係再好,他們也不會去碰的。
裴宴也知道這個道理。
他道:“我之前是想,最瞭解對方的,通常都是對方的敵人而不是朋友。我才找了印家去查彭家,但又有些擔心印家會對我有所隱瞞,所以想借您的手再去印證一下印家給我的訊息對不對、全不全。好在是我們想到一塊去了。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這幅輿圖能不能拍賣,就看彭家是怎麼知道這幅輿圖的了。”
陶家和印家、彭家都有些生意往來,但陶家是裴宴所說的“朋友”,若說打聽訊息,他們家也很適合。
陶清笑道:“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我之前還擔心你把官場上的那一套拿到生意場上來了。”
官場上高調任性一點都不要緊,反正裴宴有個厲害的恩師還有幾個厲害的師兄,可生意場上卻講究和氣生財,有時候高調反被坑了都不知道。
裴宴管著家裡的庶務,就得管理家中的生意,可他最不耐煩的,就是與人打交道了。
他想想就覺得餘生無趣。
鬱棠的笑臉突然就從他的腦海中蹦了出來。
那小姑娘真是個見人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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