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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知道裴家大太太是楊家的人,裴家二小姐的婆家也姓楊,不知道大太太的孃家和裴二小姐的婆家有沒有什麼關係?我聽說楊家也是大姓,想必大太太的孃家也是豪門大族吧?從前五小姐讓我教她做絹花的時候,我還以為二太太的孃家只是有兄弟在金陵做官,可我看二太太的樣子,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家吧?”
徐小姐一聽卻斜睨了她一眼,一副“你這是聽誰胡說的”表情道:“大太太的孃家怎麼能跟桐廬楊家相比?桐廬楊家祖上曾經出過一品大員,他們定遠楊家上三輩不過是個販賣絲綢的行商而已,卻在外面裝讀書世家,做官,也是這兩、三代人的事,這也還是和裴家結了親,得了裴家的提攜才能走得這麼順利!”說到這裡,她露出要和鬱棠說八卦的興奮狀,和鬱棠耳語道:“我跟你說,你別看大太太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又是祭酒家的女公子,實際上讀書不怎麼行的。從前她在京城的時候,有一次張家的賞花會,行酒令,她每次都勉強透過不說,後來實在對不出來了,居然裝醉還被人識破了。她能嫁給裴家的大老爺,完全是因為她那張臉。所以我爹不是那麼瞧得上他們家的大老爺……”
言下之意,就是大太太有些蠢。
鬱棠這短短兩刻鐘知道的事比她兩世為人加起來知道得還多。
她嘿嘿地笑,實在是不好評價大太太,道:“青菜蘿蔔,各有所愛,這種事誰又說得清楚的。”
鬱棠覺得自己說的這話很冠冕堂皇,找不出什麼錯來,誰知道她話音剛落,徐小姐更來勁了,道:“原來這件事你也知道!”
什麼事?!
鬱棠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又觸動了徐小姐哪裡,徐小姐已嘰嘰喳喳地道:“我有次聽我娘和張伯母說,裴家大太太表面上一副端莊肅穆,凜然不可犯的樣子,在私底下,可會撒嬌了,多走幾步路都要回去跟裴家大老爺說腳疼的。我娘說,難怪她能過得順風順水地。”
可丈夫沒有了,她的日子就開始不好過了啊!
鬱棠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有點過份,就順著徐小姐“嗯”了一聲,心裡卻想著裴宴的事。
黎家都做到這個份上了,裴宴為什麼不答應黎家的婚事呢?
是黎家的小姐長得太平常了嗎?或者是性子不好?
但能和徐小姐玩得好,應該不會如此才是。
她不禁道:“黎家的小姐長得漂亮嗎?”
徐小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半是感慨半是無奈地道:“你知道我娘為何要說裴家的大太太嗎?因為我大阿兄也和裴家的大老爺一樣,也找了個除了臉就什麼都沒有的女子,我娘怕她的兩個孫兒也和裴家大太太的兒子似的,就把我那兩個侄兒都養在了自己的膝下……為這個,大阿兄沒少受我娘和我大嫂的夾板氣。我阿嫂,就是黎家的旁支!”
這小姑娘,什麼都敢講!
鬱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徐小姐卻誤會鬱棠沒有聽懂,急道:“你知道黎大人是他們那一屆的探花郎吧?他當初春闈的時候,可是第三十幾名。他們黎家,最出名的不是出了黎大人這個閣老,而是有名的出美人!”
還有這種事?!
那裴宴為什麼不答應?
若是別人,肯定會覺得是裴宴腦子不好了。鬱棠卻十分相信裴宴,她覺得裴宴和黎家的事肯定還有其它的內幕。
只是她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知道這個內幕。
這樣一想,鬱棠就有些悵然。
不過,徐小姐知道的真多。
她要想知道世家譜,也許還真的得聽徐小姐說。
鬱棠端正態度,正想請教她幾句,就看見送完客的二太太領著計大娘往茶房去了。
這是要請她們去見裴老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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